“关你什么事?”
女人明明是笑吟吟的问,这边这个人却有些心虚了起来。
她不过就问了一声而已,他却哽了一下似的,色厉内荏了起来,“女人就是爱抄闲心!头发长见识短!”
好嘞。
好嘞你这个大男子主义。
连月忍了又忍,想起了他大病初愈,这才忍住了把冰块盒子扣他脑袋上的冲动。
可是就这么走了又不甘心。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伸出手,拧起他胳膊上的一层皮,一揪一拧!
在男人惊天动地的嚎叫声,女人丢下他噔噔噔的下了楼。
这两兄弟,是吵架了啊。
连月找了找人,果然在书房里找到了一个人影。
伸手在开着的门上礼节性的敲了敲,男人其实就在位置上一直在看着她——她笑吟吟的走进去,把手里的冰块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电脑关着,桌上空空如也,男人坐在椅子上胸膛起伏,分明还在自己生着闷气。
他一直看着她。
“怎么了?”她走过去,身姿袅袅,站在他旁边笑。
怎么就生气了?
明明她送水的时候还好好的。
十几分钟再去,这个生闷气了,那个也不高兴。
这两兄弟的友谊就是这么脆弱?
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
男人看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哈哈。”她笑了起来,伸手去搂他。男人有些不适应似的有点想躲开,可是女人胳膊用力,还是把他的肩膀和头抱在了怀里。
“喻恒欺负你了?”她笑。
胸前毛绒绒的,外面光风霁月的科技新秀被她抱在怀里。
这姿势抱他,就像是抱然然似的——只是男人个头,未免大个了些。
“哼。”
这个姿势果然不爽,男人几下挣脱开了,又靠在沙发上看了她一眼,“他也能欺负我?”
“是是是。”连月靠在他的书桌上顺着他的话说,又笑,“那是你欺负他?我看他也不高兴呢。”
“事事都让他高兴,还得了!”
不知道她提到了什么,男人靠在了椅子上,胸膛起伏更大了几分,声音也提了起来,“他从小就是这样,看上了什么就直接明抢!”
女人咯咯的笑。
这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