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敛没说,让她带人离开。
门关上,贺敛站起身,背着手四处闻来闻去。
那晚庄雨眠也带人检查过这个房间,他这个特助最是细心,说没问题基本上就是没问题。
所以,味道到底是哪儿来的?
正思索着,沈津打了电话过来。
「贺敛,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了?」
「沙虫的那群畜生出现在卧佛金矿附近,三组的人已经在边境跟他们交火了。」
「明天回去。」
「行,找到那个傻子了吗?」
「……还没。」
「是姜郁吧。」
「……你他妈知道不早告诉我!」
「是你太迟钝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个不要脸的下三滥,连外甥媳妇儿都不放过,我还要骂你呢!」
贺敛心烦的用指尖抵着额头:「婚已经退了。」
沈津:「那你也让我感到无比恶心。」
贺敛:「……」
正要回击,他眼神忽然顿住,盯着不远处的鞋柜。
他记得,那晚鞋柜上好像摆了一个小画框。
是后来宋雪妍让人送来的,说是她随手刚画好,给自己欣赏着玩。
「贺敛?」那头的沈津狐疑道,「怎么了?」
「没事,先挂了。」
贺敛走过去,指尖在画框原位上敲了敲。
那幅画实在是不好。
乱七八糟的。
他分析了好久,紧接着就感觉身体出现了异常。
但是画……怎么做手脚?
贺敛毫无头绪,聊赖的躺在床上,外面仍旧大雨滂沱,那簌簌的雨声让他逐渐回想起什么,起身走去门口,盯着门锁。
老宅的客房门都是奇怪的木制锁。
那晚他没搞明白,以为锁上了,结果是反向操作。
贺敛这回试着摆弄了一下。
「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