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绑在椅子上无法挣脱的丽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这具女体带给我从未体会的虚弱感,意识像是被硬塞进一堆软绵绵的媚肉里,胸前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着,乳头上敏感而陌生的神经散发出阵阵电流,搅得我脑子一片混乱,我喘息了好一阵,才勉强攒够力气站起身。
“你这个该死的婊子!!快说!!要怎么恢复!!”
我踉跄地走到丽莎面前,无视她一副还未从刚刚剧痛中恢复过来的蛋疼模样,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掐住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脖子,白晰的指尖陷入古铜色的肌肤,指甲几乎要刺进肉里。
我努力用丽莎的脸装出凶恶的表情,恶狠狠地逼问着她,然而,原本甜美的声音却因刚刚激情叫床的余韵而沙哑,一丝骚媚的尾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与我想要的威胁气势格格不入。
“唔……野狼哥哥…啊,不好意思,人家忘了……你现在不是野狼了,可以叫你淫荡小红帽吗?嘻嘻,你把人家打的这么痛,我都忘记怎么恢复了”
丽莎被我掐得喘不过气,却依然发出玩世不恭的轻笑,从她占据我的身体开始后,褪去了见面时的优雅和热情,露出一副傲慢欠揍的真面目。
或许是原属她的绝美容颜与柔弱女体,我的威胁在她眼里像是小猫挠痒,没掀起半点波澜。
语气依然轻佻得像在挑衅。
尤其是那句“人家”,从她口中吐出,硬是把我原本阳刚气十足的硬汉形象,染上一股浓浓的GAY味,骚到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不要废话!!!快点说!!!”女体各处传来的陌生官能,让我越发地焦燥。
“也许再做爱一次可以恢复哦,你可以把人家放开吗?,一起来试试看?人家只有被干的经验,想要试试干女人的感觉是怎么样呢~~~”
从疼痛恢复过来的丽莎,用我的面容眨了眨眼睛,以着自以为俏皮的方式调笑我。
我愤怒地瞪着她,我当然不会当真把她放开,但是想到如果无法恢复身体,我可能一辈子都得要以女人的身体与形像在这个社会活下去,一股强烈地恐慌感像阴云笼罩在我的心上,我更加急迫地要求丽莎说出恢复的方式,可无论我怎么逼问,占据我身体的丽莎就是不肯说出恢复的方式,反而用各种下流话语挑逗我。
“女人身体跟男人高潮后不一样吧”
“胸部挂两个水袋的感觉如何?”
“下面空荡荡的习惯吗?”
“想要被自己的肉棒插插看吗?”
“人家的妹妹可是很饥渴的哦!”
“第一次吃到精液,感觉怎么样?”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刺进我的羞耻心,让我更注意到男女身体的差异。
而这具女体似乎在丽莎话语的影响下,逐渐躁热起来,在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快要把持不住这具女体了,看着丽莎那张坏笑的脸,她显然很享受我的窘迫,眼睛里闪着得意的光芒。
最后,因为不时从喉咙深处传来的苦涩腥味与下体的黏腻感,造成我的生理与心理严重不适。
我只能选择先无视不停嘲讽的丽莎,蹒跚地走进浴室里,清理起这具狼藉的胴体。
脱下身上仅剩的吊带丝袜与高跟鞋,心神不禁一阵恍惚,在黑色丝袜衬托下,雪白如玉的美腿正随着我的意识弯曲伸展,真正意义上的“支配”女性肉体,让我心底泛起一股异样的冲动,失去男体的恐惧与支配女体的快意,交杂出一种极端矛盾的混乱情绪,我连忙摇了摇头将心中的绮念与不安甩走。
打开水龙头,从莲蓬头喷出的热水淋在这具身体上,明明跟平时的水温一样,我却感觉到有点烫,我将水温调了下来,才找到平时舒适的感觉,将沐浴乳抹在白晰的肌肤上,泡沫漫过全身,将身上的汗渍与精斑洗掉,可当手掌经过胸部时,那柔软的触感让我一时失神,原来这就是乳房的感觉吗,敏感得像是电流在神经上轻轻地跳动着,我又捏了几下,乳头传来一阵莫名的酥麻,像是要勾起什么深层的欲望,吓的我不敢再碰继续下去,特别是乳头及下体的部位,我害怕碰了之后就会有什么东西回不去了,心中暗道好险刚刚没射在丽莎体内,不然现在就轮到我烦恼了,但不时摸向下体的手,反馈回来空无一物的触感,让我对于失去男性“身份”这件事越发焦躁,草草冲洗完剩下的地方,连头发也没洗,就走出浴室,从房间衣柜里随手挑了平时的男性内裤与运动服穿上,走到客厅看到似乎体认到无法挣脱束缚的丽莎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听到我走出来的声音,她马上看向我,脸上露出坏笑。
“怎么样,人家的身体不赖吧,平时可是有精心呵护的呢!可惜,这么短的时间就出来,你应该还没享受女人自慰的快乐吧!咦?你没穿胸罩……哦~~~,就这样直接穿衣服,我那对乳头可是很敏感的呢,等一下保证有你好受的哦!”
我露出微妙的表情,其实我已经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结构真跟男人不一样,胸部没胸罩托着,乳头直接顶在衣服上,每个动作都让它们与布料摩擦,刺痛中带着酥麻。
我能感觉到乳头因神经末梢的刺激逐渐胀大,感受到这个生理变化,我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哇呜,看来被人家说对啦,还是去穿一下我的胸罩吧,记得没错的话,应该被人家丢在床的旁边了”
丽莎一副假装关心的语气建议,好似这一切都不是她造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