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么多石头砸在士兵身上,无数士兵倒在地上。
贺禹一边儿派人救人,一边儿派人重新布置防线,防止贼人去而复返。
同时派遣队伍中的僚人,快上山,驱逐可能还存在的贼寇。
而彼时,商队的其他步卒也到了,纷纷上前。
可是贼寇从山上扔下来的石头太大了,有些士兵的腿被压断,夹在石头地下,疼得嗷嗷直叫,可是大家却死活挪不开石头。
“该死的!”人群之中,李福气的牙根疼,“相爷,他们非得不听您的,这下好了,大仇还没报,又让人家杀了那么多人。”
这会儿相爷脸色惨白,难看至极,这五百老卒可是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现在初步砍下来,竟然连三百人都没有了。
人群之中,贺禹高声呼喊着手下,让他们牵驴子拉石头。
此时确实有部分贼寇去而复返,结果现,贺禹早就安排了士兵防御,尝试着进攻了一次,结果又留下了十几具尸体,便没有继续纠缠。
几个口哨之后,便消失在大山之中。
老相爷被人请到了一头老驴之上,由李福牵着走到巨石旁边儿,看着那些丢了半天命,即便是救回来,也是要终生残疾的士兵,脸色越的难看。
其实刚才那向导跟他吹嘘,说沿途的贼寇,他都提前打点之后,他就意识到不妙。
既然打点,对方就应该知道自己不好惹,还敢来截杀,肯定胆气和本事不小。
可惜还不等他提醒护卫统领,双方就已经交手了。
当现对方有办法用投石车克制自己的火车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今天要完。
可就在这个无比要命的时候,七里堡的商队路过了。
不得不说,七里堡的度非常快,他前脚派人把令牌送过去,后脚人家就支援过来了。
可依旧有些迟了。
自己损伤了大量的手下,这些都是未来自己征讨南诏的核心。
“相爷,对方邀请我们去坐马车。”阿福指着不远处的将领说道,“那位贺家子弟,刚才差人来说,他现在要先救人,没有第一时间来拜见您,请您恕罪。”
这位相爷摇了摇头,即为牺牲的将士感觉到惋惜,又为未来的南诏之事,感觉到迷茫。
就刚才那一阵的交锋,他就意识到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那就是自己老了,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边疆了。
将士们虽然知道自己的名号,但却不能如指臂使的使用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自己在这明晃晃地站着,确实很危险。
而且也帮不上忙,摸了摸怀里,确认圣旨没有问题,印玺都在,便在李福以及几个部曲的保护下,走向了七里堡的马车。
人都是有求生欲望的,即便是被巨石撞得五脏破碎,依然哀嚎着请求救命。
与此同时,李平安与尉迟常已经抵达了相爷下一站的目的地,凤栖驿。
哥俩望着空荡荡的驿站,相视一笑。
尉迟常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总算是提前到了,不然真的让寇爷爷先到了,我们还没到,那得多失礼。”
而李平安望了望日头,皱眉道,“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按照路程来讲,我的斥候已经早就现了相爷的踪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汇报?”
“莫非。。。。。。”
李平安话都没说完,尉迟常已经纵马而去。
q4。。q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