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温雪怡委屈巴巴地看向慕九渊，随即将视线放在杜若的身上，伸出手想要抓住杜若的手，却被杜若迅速躲开。
“温雪怡，有什么话就快说，别动手动脚。”杜若不客气地怼了一句。
她对不喜欢的人一向都是如此。
温雪怡脸上的表情微微顿住，却转瞬间恢复自然，看向杜若，解释称:“杜小姐，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陶雪儿是我的粉丝，粉丝行为偶像买单，所以我一听说她对你的生活造成了影响，就立刻过来想要同你道歉。”
“是吗？”杜若不急不慢地反问道。
难道不是来看她笑话的吗？
如果不是慕九渊准备收购陶雪儿父亲的酒店，陶雪儿现在也不会同自己道歉，连假意的也没有。
“当……当然是的。”温雪怡笑着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慕九渊，“慕总，我知道因为陶雪儿伤害到了杜若小姐，而陶雪儿又和我有些牵扯，所以……”
杜若十分冷静地听对方的下文。
“慕总，您不要因为杜小姐为难，我希望您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太在意的。”温雪怡的眼神里多的是对慕九渊的爱慕。
杜若感觉有些想笑，这不是赤裸裸绿茶婊的风格吗？
慕九渊却直接朝着前方走了一步，眼神从温雪怡身上掠过，最终整理了一下杜若散乱的秀发。
温雪怡看着这一幕，藏在背后的双手直接握紧，嫉妒地看着这一幕。
杜若呆愣地看着慕九渊，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这样做，不过对慕九渊的动作倒也没有闪躲，能够气到温雪怡的事情，她还是蛮喜欢的。
“温雪怡。”
慕九渊不冷不热地喊出了一个名字，停顿了几秒钟后继续道:“陶雪儿实实在在伤害到了我夫人，给她一个教训算是轻的，你作为偶像没有正确引导，的确也需要道歉。”
杜若忍不住笑了出来，却看到温雪怡脸色怪异时适时地绷住了脸颊，不自觉地用手捏着自己因为笑脸上露出的小括号。
温雪怡只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今天就不应该来这里的。
“对不起，是我引导不力，以后会做好一名合格的偶像。”温雪怡咬着牙，朝着杜若道歉。
杜若却微微蹙紧眉头，“温小姐，你道歉，我不一定需要接受。”
温雪怡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慕九渊，然后装作大度地说道:“杜小姐，我可以给你补偿，可以吗？”
她本以为杜若不会接受，却没有想到下一秒杜若直接点了点头。
“杜小姐，稍后我会让经纪人给你一笔补偿费用，你可以同我的经纪人沟通。”温雪怡的眼底突然有了对杜若的鄙夷，同时心里却也有些幸灾乐祸。
她猜测慕九渊绝对没有让杜若动用自己的家产，否则杜若也不会这么缺钱。
那她就好人做到底……
“杜小姐，我听说你医术了得，我有一个朋友需要你帮她看病，当然赏金也是很丰厚的。”温雪怡故意加重了后几个字，她不信杜若会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