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不行?”
“阿月,此事不行。”
沐月翻身而气,有些恼羞成怒,自己都主动成这样了,师尊竟然在拒绝她。
猛一用力,扑到了师尊身上,将他压在床上,“我说行就行。”
辞镜面色隐忍,手紧握住沐月的腰身,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了下去,沐月死死拽着他的衣襟不放,将他的衣袍扯得松松垮垮。
“师尊你讨厌我吗?”沐月突然问。
辞镜阻止她的手一僵,有些不能直视她,“没有,师尊永远也不会讨厌你。”
“既然不讨厌,那为什么不行?”
“还是说其实是师尊你不想和我一起睡?”
“阿月,你为何要与我一起睡?”辞镜终于问出了口。
因为,喜欢,但她不能说,犹豫许久沐月垂下眼睛,“因为我做噩梦了,不想自己一个人睡。”
辞镜没有言语,也说不出任何字句。
“我们是师徒,师尊可以纵容你任何事,唯独这件事不行。”
之前侵入她的识海是为祛除魔气别无选择,上次是她苦于药效折磨,但这次他们都是清醒的,没有任何可以越界的借口。
床,现在成了辞镜眼中两人不可触碰的禁忌。
“师尊你不行,那我去找别人。”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不敢去看师尊的目光,她立即转移话题,“那师尊您在床边守着我,等我睡着了再走。”
她给自己盖上被子,牵着师尊的手,闭上双眼,但是很快她又睁开了双眼。
“师尊,我……”她说到一半没再说了,看了师尊几眼重新闭上双眸。
辞镜守在沐月床边,看着她入睡,在她熟睡后他并未离开,而是在房中打坐修炼。
他只当她说的是一时气话,是玩笑之语,沐月并非是冲动行事之人。
*
隔天,沐月在云落阁练了剑,坐在梧桐树下的小石桌边和大师兄喝茶,沈风吟看出了她脸色不太好,主动询问,“怎么了?是今日练太久了吗?”
她对练剑已经越发得心应手,已经不会如之前那般挥汗如雨,疲惫不堪。
沐月喝了口茶摇头,“只是没睡好。”
沈风吟沉吟片刻道:“我平日惯用的香有助眠功效,睡前可以燃一些。”
他如今也是真心实意地将沐月当做自己的师妹,自然也不会吝啬。
沈风吟将放着香的玉盒轻轻放到沐月面前。
“谢谢大师兄。”沐月接过,但是她最近都在师尊的房里睡的,要在师尊的房里燃香吗?还是不了。
“师妹你今日,可要早些回去?”沈风吟开口问,前几日她都回去很早,一改之前不想走的模样。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