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怀疑,她和我上床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因为享受我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我在心里想着这些,却没有说出来,她也没能像我一样敏锐,能直接入侵思想窥探到我的念叨,她只顾着自己尽情享受细细密密的爽意,那些痛剥肤锥髓,缓过这阵心颤魂飞的余悸,便能品味出一丝凌虐的欢愉。
“哥哥,哥哥……”
她要高潮了,外围抚摸不能再满足她欢爱过度的阈值,便学着我的动作三指一道插进紧致的穴里,却又觉得她不够我粗壮,又多加了一指。
放浪形骸地低吟,呼唤,手指,连着手心全淋透湿,我默默拉开她的手腕,攥紧不再让她肆意动作,果然她罔知所措,在她茫然若失的那刻又落下重掌。
“哥——”
她被打得双腿弹跳而起,我只好又去寻她四处乱蹬的脚腕,固定。
“疼……不要了,不要……”
她哀求着我,我装聋作哑,熟视无睹,拉开她捂着泛红外翻的可怜地方的双手,我已经不是那个温柔体谅她的兄长了,我想她该意识到这一点。
“真的不要?”我使坏,又把她的手放了回去,“那不动你了,自己玩吧,我还有工作,先回去了。”
“哥哥……”
我看着镜中的妹妹,漂亮的瞳孔涌出无限勾人怜悯的落寞,她像只湿漉漉的犬类,被人丢在路边不管后,真的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娇纵过度,她最后咬着嘴唇重新扭头,揽住了我的颈脖,让我的鼻息里全都是她发丝的味道。
“别走,我错了,其实是,还要……”
果然是个骚浪贱的……
我还没来得及想出那两个字的,极具侮辱性的词汇,她拱腰拉过我绵密接吻,我在轻微缺氧里失去所有思考能力,手指又游移到她的双腿间,探入,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翻开亵玩。
五指握紧她的左胸,那上面交错着旧的暗红和新的鲜红,我饥渴地顶开她的齿缝,在她快如千军万马奔腾不息的心跳里,落下掴打过揉的痛击摧折,而后,又用力插入她的阴道给她内里解痒抚慰。
各处的折磨化为极乐,她四肢猛烈痉挛,已经被抽打至高潮,她浑身软作一滩水还要熬着我承欢。
“哥,哥哥……还要,还要……”
下体泡湿,一塌糊涂,她喷流而出的声响穿破了我的耳膜,我抚摸着她紧绷的小腹,用力抽掌,跟着我按压下去动作,她死命咬着牙,抓破了我的手臂,她在最后明明已经快要被我鞭挞昏死过去,依然强撑着让我别走,继续,用力。
“好舒服。”她说,“哥哥光抽我,我就能到。”
她见我绷着嘴唇不说话,便继续说:
“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惹哥哥生气,我现在会乖乖的,再多疼爱我一些吧……”
我本意只要她痛,惩罚她怎么敢把我们的过去彻底尘封,可她对乘其不备的搧笞成瘾,创伤极痛都能释放到峰尖,而后,居然还有冲顶的巅峰,汗津津的湿滑身体震颤到我快要抓握不住。
“别走,求你了。”她发觉脱离控制,反过来握住我的手,重新环在自己身上。
她一下下吻我落泪的眼睛,又用手碰上我胀痛的柱头。
“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没有用嘴回答,只托起她的臀肉,按在床上钳住她的手腕,我突然变得非常轻快,这次性爱不只是我单方面的发泄,她亦复如是,痴醉溺陷。今夜,甚至还有明天的一整天,我和她都能在这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独处。
即使这是一戳就破的虚幻飘渺。
“好。”
我和她纷纷隐入这城市的夜幕里,厚重的窗帘之外是夜晚的喧嚣,与车水马龙。
窗帘之内,同样也是独属于我们的鼓噪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