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阴茎跳动了一下,变得更硬,更涨,像是替代了语言回答。
然后她的手停下了动作。
alex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彻底原谅他,他就算难忍到低喘,也不敢翻身,继续下一步,也不敢往上多凑半厘米,去吻她。
接着,他的紊乱的呼吸,微微干燥的唇,被一直向往的柔软蒙盖住了。
唇舌几乎是侵略性地进入他的口腔,他克制住伸手按下她后脑的欲念,闭上眼睛享受此刻来之不易的亲吻。
男性一直执着于对女性强占性的插入行为,经历恋爱约会,慢慢暴露兽性,到性爱这一步才是最终目的。雌性同意交配,繁衍,对于雄性生物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认可。
可他却执着于,在唾液交融之时,透过胸膛感受她的心跳,她情动时的逐渐上升的体温,乳肉轻微挤压他的柔软。
还有湿润搅动的声响,从口腔一路到大脑,再到耳廓,那些失控的轰鸣。
清晨,唾液交汇的声音渐渐消融,随之而来的是被子与纯棉衣料的摩擦。
俞粼调整坐姿,环住他的脖子靠得更近,偏头重新覆盖。
动作这次变得缓慢,圆润丰满的胸脯贴紧他的,将两人距离无限拉近,就算他的手抚上了她的后腰,她也未出声制止。
轻柔,没有唇舌交战的吻,已经脱离了欲望,心跳却越来越吵。
她的胸口滴落了两人之间扯出的口水,手缓缓下滑,碰到龟头时,刻意发出惊喘。
“接吻好像会让你变得更湿。”
她笑了一声,用力握紧顶端,手指不断挑逗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听着几不可察地缓缓溢出喘息,她心满意足,微微张开手指,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然后再次蛮横无理地挤压。
她早就对他了如指掌,揉摁,撸动,动作并不迅速却极度有效,偶尔巴掌会突然代替手指落下,听到他喘了,会主动张开嘴掐断他的呼吸,用吻细致安慰一番。
“别……”
他不胜其苦,被迫抛向高点又重重跌落,接着安慰他,让他努力起来继续享受。
不,不算享受,这是折磨。
被玩弄实在是太痛苦了,alex难堪地压抑呻吟,不厌其烦地喊她,希望她能手下留情。
俞粼一声不吭,也不回应,只是继续在冠状沟打圈,最后关头它突然变大了,变得和他的声音一样起起伏伏,颤抖的时候,她松了手。
他无措地看了她一眼,那些快要喷发的高潮瞬间跌落,只剩无处着落的怅然若失。
主人只穿了睡裙,湿透的内裤紧紧贴着他硬挺的性器,上下摩擦。
那地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她内里的潮润和巨热,仿佛隔着内裤就要被吸了进去。
他如此躁动,俞粼却游刃有余,正因她明白,他害怕越界,害怕再次激怒她,所以就算忍到无奈舔唇,也不敢动用她一根手指。
她突然掰开了内裤的边缘,仿佛要就这么坐进去,可又在快进去的时候,猛地退出,重复几次,那上面水液早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感觉自己,真要被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