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合适的,裴瑾后知后觉。
换做以前,她开开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黄腔那是无所谓的,反正她知道周羲和是正人君子。
可那个吻改变了一切。
她抿紧唇,不说话了。
钓鱼这件事是极其无聊的,她盘腿坐在帐篷里,看着周羲和一动不动的背影,他像僧人入定般,全程一个姿势。
这能钓到鱼吗?都过去一个锺了。
裴瑾眼皮越来越重,就在她正想倒下时,周羲和站了起来。
「钓到鱼了?」她迷迷糊糊地问道。
钓到了,一条估摸着4斤重的鲤鱼。
有了收获,裴瑾精神好了些。
她从帐篷里出来,跟他并肩坐在露营椅上。
「你困了就进去睡。」周羲和对她道。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在民宿睡啊。」她嘟囔。
「你最近睡得香吗?」他问。
「挺好啊。」
周羲和闻言,点了点头:「嗯,这就是我不让你在民宿睡的原因。」
瞌睡虫把她的智慧啃光了,裴瑾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
「钓到什么时候啊?」
「等天亮。」
裴瑾陪着他坐了半小时,觉得还是不行,困得厉害,她问他:「我能回帐篷睡觉吗?」
周羲和正在收杆,肩膀一沉,她的头重重砸在他肩上。
半梦半醒间,裴瑾被他抱起,回了帐篷。
夜晚郊外的风有些凉,唯一的暖意来自周羲和的胸膛。倒下那一刻,裴瑾立即缠上他:「别走,我冷……」
周羲和来不及抽身,被她抱了个满怀。
他望着怀里的女人,喉结滚动。
第20章发烧
黑暗将一切理智撕扯开,再将原始的欲望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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