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上前，肯定就排到了最前边。
“嫂子，节哀。”
两人对着史岩的妻子和正在上高中的儿子鞠了一躬。
穿着丧服的母子俩已经悲伤到了麻木，但还是按照礼节对两人鞠躬致谢。
鞠完躬，秦烽还想对着孤儿寡母说些什么，但想来两人此时应该也听不进去，于是就收敛心神，跟叶子明一起为史岩上了柱香。
走出会场，秦烽解开领带，整个人还沉浸在那种低落的情绪中。
叶子明递给他一支香烟，秦烽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秦科长。”
一道惊喜的呼声传到两人二中。
秦烽和叶子明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从会场中走出来，却是之前在方鑫绑架案和白鹭案中大放光彩的科幻面具CEO邹景怀邹总。
“邹总，你怎么也来了。”秦烽一脸意外的迎了上去。
邹景怀叹了口气：“秦科长你知道的，我跟史支是在案子上认识的，本来还挺投缘的，没想到这才半个月的时间不到，他就去世了，真是世事难预料啊。”
“什么案子？我怎么不知道？”叶子明满脸好奇。
邹景怀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有些尴尬地看向秦烽。
秦烽理直气壮道：“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少打听。”
叶子明讪讪道：“行吧，那你们俩聊，我去旁边把烟抽完。”
等到叶子明走远，秦烽才疑惑道：“邹总，据我所知在专案组的时候，你跟史支应该没什么接触吧，你不都是跟省厅技侦总队信息中心那边直接联系的？”
邹景怀点点头：“本来是没什么联系，但史支后来专门找过我，他不是看到我们科幻面具的AI在破案上起到关键作用了么，他手头可能是有个什么棘手的案子，也想借助AI的力量，我们聊的还挺投机的，你也知道，我们这款AI现在就缺少大数据的实战训练，能有这样的机会还是挺难得的，所以史支跟我说经费没多少的时候我还让他别担心经费的事情。”
秦烽若有所思：“所以你把AI授权给他了？”
邹景怀回答：“没授权，富平市局的技侦支队没有省厅信息中心那样的部门，懂AI的人也没有，所以我直接让他带人来我们公司查的。”
秦烽突然想到了什么，急着问道：“查了几天？”
“三天。”邹景怀说道。
秦烽的脸色冷了下去：“也就是说他刚用你们的AI开始查案子就意外身亡了？”
邹景怀怔怔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