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件步履不着,只剩深黑的过膝袜映衬着苍白的肌肤,在阿尔伯特的面前脑袋着地,高高翘起着圆润的屁股。
阿尔伯特毫不留情地抬起右脚踏在她的后脑上,用少女柔顺的红发擦拭冷硬的鞋底,一边道:“刚才说什么不会让我得逞啊?”
吸血鬼少女的脸都快贴到了甲板上,声音变得瓮声瓮气,“呜、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妨碍人类大人了……”
“是要谁当奴仆啊?”阿尔伯特继续往脚上加力。
“对不起、是、是本小姐、不对、是我!对不起请让我当您的奴仆吧!”玖月维持着土下座的姿势大声喊道。
“不要。”阿尔伯特说着,顺手把手里夺来的阳伞丢掉。
“诶?”吸血鬼少女慌张地叫着,试图抬起头来,马上又被炫目的阳光以及男人的脚踩按回了地面,“等、那、那个、阳光什么的、可以请、请遮一下吗……”
刚过正午的阳光将少女的皮肤照得更加白净,她在地上颤颤发抖,连蝠翼都有气无力地垂到了地上。
“不是说你的‘高贵血脉’不怕阳光流水什么的吗?”阿尔伯特悠然质问。
“但、但还是会有点难受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请您……”
吸血鬼少女完全不复开始时的张扬,弱胜弱气地趴在地上恳求道。
“嗯?你是不是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啊?”阿尔伯特却完全没有松动态度的意思。
他继续踏着少女的脑袋,拔剑出鞘,故意将金铁声弄得铿锵响亮,然后唰地剑刃插在了少女的脖颈旁。
脖颈上传来的寒意让玖月忍不住地浑身打了个激灵,转动眼睛看着近前的利刃,拼命想要挪开脑袋,却被阿尔伯特牢牢压制着无法动弹,“现在你只是个俘虏,怎么处理完全看我的心情吧?”
“所、所以说、我会愿赌服输当你的奴仆的……”
“不需要。我才不要什么魔族奴仆,我也厌倦和你这种无止无休的玩闹了,对上门找茬的魔族,我的处理方式就是……”
他举起长剑,银色的剑身将阳光反射得格外刺眼。
光芒照进少女粉钻般的眼睛中,她瞳孔急缩,因彻骨的危机感而挣扎起来,刚刚还有气无力的蝠翼也为求生而拼命地扑腾扑腾。
但在阿尔伯特的右脚的压制下这些挣扎全是徒劳无功,他最后冷漠地与吸血鬼少女对视一眼,然后长剑挥下。
“等、等等、你真的要杀了我?已经就对本小姐厌倦了吗?本小姐已经连当飞机杯的价值都没有了吗!?等、等一下、饶了我、做什么都可以请至少饶我一命——!!!!”
长剑以毫厘之差地停在了少女的脖颈前,只切断了几缕头发,精准无比的没有伤到一丝肌肤,但红发的吸血鬼少女已经因惊吓而昏迷过去,后方传来汩汩水声,那是恐慌下失禁而划着弧度从少女的无毛蜜穴中注流到甲板上的金黄水流。
“哼。”阿尔伯特不屑地收起长剑。
“呵呵。”在后方旁观的奈菲妮丝忍不住地漏出笑声。
“你说了你会清洁甲板的是吧。”阿尔伯特不让她笑得太开心,出声打断。
“…………是的,奈菲妮丝会把甲板清洁得比舔过还干净的。”于是白发的魔族千金有些不情不愿地低下脑袋。
“待会再清理,现在给我过来趴在这。”阿尔伯特继续下令。
“是。主人您有时候真是比魔族还魔族呢~”
不理会奈菲妮丝这分不清是讥讽还是赞扬的感叹,阿尔伯特俯身抓着后颈将昏迷的吸血鬼少女提起,然后坐到奈菲妮丝的背上。
先前用来看书的椅子被方才的打斗吹飞到了海中,他就直接让奈菲妮丝四肢着地成为座椅,毫不客气地坐到少女纤瘦的后背上,压得后者胸前垂落的乳球都禁不住地晃了两晃。
分不清爱液还是尿液的液体还在滴滴答答地从吸血鬼少女的股间落下,濡湿了两腿的丝袜,再在甲板上铺出一条断断续续的小径,阿尔伯特见状皱起眉头,抬手一巴掌啪地响亮一声拍在少女的屁股上。
“噗哦——?!?”被提着后颈的吸血鬼少女因冲击和钝痛而从昏迷中惊醒,立即就是翻过白眼,双脚痉挛着将剩余的淫水一气排空,飞溅的液体越过护栏,甚至直接落进了外面起伏的海面中。
然后阿尔伯特从后背擒拿住刚刚苏醒就又即刻高潮连状况都没弄明白的她,将少女的娇小身子举起,蓄力,然后用力按压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
早已昂首挺胸的雄根一口气贯入她的身体,在平坦的小腹上刺出小小凸起,吸血鬼少女不受控制地扬起脑袋蹬直双腿,更加汹涌的潮吹从少女的股间喷出,浇湿了大片的甲板,带来咸湿海风也无法吹散的雌香。
“咕哦……呜呼……??”
玖月圆睁着眼睛,茫然地环顾着周围的环境,连番的惊吓和冲击甚至让她产生了些许的记忆混乱,全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此处。
阿尔伯特自然不会照顾她,少女在茫然中不会自己动,他就卡着脖子和腰地把她举起再按下,身高刚过一米五的纤细少女在他的臂力下真如飞机杯一般轻巧,小而圆润的屁股接连拍击在他的大腿上,粗大的肉棒抽插在紧窄的腔膣中接连激出水花。
“咕喔?、哦?、哦?、哦?、哦?——”
吸血鬼少女甚至转不过头看清侵犯自己的是谁,只能空蹬着不着地的双腿承受着单方面的侵犯,天生的名器蜜穴比主人的本能更先发挥作用,软弹多皱的媚肉一边对抗着肉棒的蹂躏一边尽力侍奉。
下体比想象中更舒适的感觉让阿尔伯特不由地挑了挑眉毛,然后又加了几分抽插的力道,将刚刚缓过气来的吸血鬼少女又一次地推上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