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失神,没有潮吹,阿尔伯特感觉她在庭院里对着树根撒尿时都高潮得更加激烈一点。这让他感觉稍微有点……白费感情。
“那个……”奈菲妮丝扭捏地说,“可以请主人在桌上……不,在厨台边欺负奈菲妮丝吗?这样可以把我的脑袋按进水槽里,我想在一边溺水的时候一边感受主人的肉棒……哈啊、哈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屁股推挤着阿尔伯特胯间顶起的帐篷,做足暗示。
“…………你自己自慰去。”
阿尔伯特冷淡地把她往地上一丢。
“主人!?”奈菲妮丝屁股着地,顾不上痛叫,就赶紧按着阿尔伯特的指示抚摸胯间的淫核,“遵、遵命,主人。”
她特意仰躺着对向这边,大开双腿,让蜜裂欲迎还拒地张合着,希望还能得到更多宠爱。
阿尔伯特看得烦躁,抬起一脚作势要踩,奈菲妮丝就赶紧双手主动扒开小穴,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期待。
阿尔伯特索然无味,收回脚,转身走出门去,“区区母狗只要老实看家就够了。给我保持这个姿势和动作,除非有人进来了否则不许变。”
“好、好的,主人……”奈菲妮丝躺在地上,一边失落地插着小穴一边应道。
“还有,我回来前不准高潮。”
“!?”
不管身后惊慌和绝望的声音,阿尔伯特关上房门,大步走向市镇。
他并没有什么要事,只是和昨天一样地到酒馆打发时间。
没了奈菲妮丝的打扰,他和镇民的沟通顺利许多,他请众人喝上一圈酒,花了半个小时消解昨天事件留下的余波,然后在当地人的热情问候中聊了许多关于这里的历史和最近的故事。
他和酒馆主人互通了名字,在后者推荐下存了一瓶有年代的苹果酒,然后闲逛在镇上的街道中。
他参观了普隆托特色的手工艺品,买了几份香草肉卷,又给镇上的教堂和孤儿院捐了点钱,管理的牧师邀请他到钟楼上参观。
这里是全镇最高的地方,视线越过金色和紫色的田野可以从这直接望见地平线上的一线大海,海风混着薰衣草的香气吹来,阿尔伯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在镇上一直待到黄昏,等再次回到庄园里时,已是月明星稀。
“呜哦?、齁喔?、嗯?、啊?……”
一打开房门,就听见昏暗的房间里响着断断续续的水声,还有垂死雌兽一般的呻吟。
浓郁的雌臭充斥了整个屋舍,蜿蜒的溪水一直延伸到门房处,阿尔伯特点上灯,看见奈菲妮丝还是仰躺在地的姿势,双腿张开,纤细葱白的食指与中指持之以恒地抠着早已淫水乱流的小穴。
她瞳孔涣散,舌头耸拉,抬起的脚尖屡次抽搐,眼看着要高潮了又寸止回去,一道粉红色的心形魔纹烙印在她的小腹上,看起来这一整个下午她正是用这个魔法强行阻止了自己的高潮。
“啊?、喔?、欢迎回来、主人?、咿哦?”
直到阿尔伯特进来好一阵子她才意识到来人,声音虚弱地问候道,手指依然忠诚地抽插着自己的小穴,话语还没落音里面就有些小的水花喷出,这会儿时间就又高潮寸止了一次。
“还不去准备晚饭?”阿尔伯特质问。
“啊……对不起?、主人、奈菲妮丝这就……?”对这不讲理的质询奈菲妮丝毫无异议,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艰难地向着厨台踉跄过去。
她右手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高潮阻止的淫纹散发着超负荷的魔力光辉,淫水随她的行走滴答了一地,显然是忘记了按先前的指令已经可以结束这场苦行,于是阿尔伯特决定好心地提醒她一下。
“还有,你可以高潮了。”
“??????——————————————!!!!!!!”
淫纹在阿尔伯特的声音下啪嚓破碎,奈菲妮丝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瞬间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前所未有的洪水自她股间决堤,在早已湿黏不堪的地板上洒出一个盛大的水洼。
“咕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外貌清冷的白发魔族少女滑稽地撅着屁股,在强烈的痉挛中连变换姿势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一阵又一阵喷着淫水到小穴都闭合不上的程度。
数不清次数的高潮在同一时间爆发,致死规模的液体从少女的体内不断潮吹,伴着没有丝毫矜持和婉转的媚叫,此刻装潢雅致的庄园里已不再有继承了古老家名的高位魔族,而只有一匹沉溺于欲望中甚至母狗失格的淫丽雌兽。
“啧。”阿尔伯特嫌弃地避开潮吹的淫水,眼看着奈菲妮丝已经完全不是能够料理的状态了,走过去抓着项圈将她的脑袋提起,“看来还得再好好教育你一下啊。”
(“算了,虽然还是没想好要干什么,但反正到处都已经和平了,浪费点时间,陪这只魔族玩玩也不是不行吧。”)
他拖着魔族少女痉挛不止的身体走向房间,后者因每次乳头和阴蒂蹭过地板的接缝又是一阵连续的潮吹,在身后留下一条散发着淫糜之香的水路。
已经彻底凌乱的奈菲妮丝,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由是发出一声虚弱而喜悦的回应:
“感谢?……主人……咕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