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陆隽年和讲师这才一步三回头重新投入到课程中。
谢礼坐在那发虚呆,整个人脑袋放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就那样静静坐着,陆隽年和讲师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想着想着,谢礼忽地思维发散,想到一个更严肃的问题。
他站起来,再次面朝讲师,拘谨问道:「那个,讲师,我有一个很小的问题想要私下问问你,陆隽年你先回避一下可以吗?」
陆隽年一头雾水,但他还是走远了一些,育儿讲师慢慢朝谢礼走过去。
育儿讲师缓缓凑近,也有一点紧张,轻声说:「谢先生,您想问什么,只要是我专业以内的,我都可以回答您的,但是要是超出我知识范围,我也是不能打包票的。。。。。。」
谢礼欲言又止,长呼出一口气,眼睛眨了眨,咽了咽口水,道:「那个,我想问问,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孕夫有那啥,那我想问一下,他的那个部位会不会变大变肿啊?」
育儿讲师愣了一下,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谢礼,随后才说:「这个。。。这个的话,是会的。」
这句话听到耳朵里,谢礼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惊在那。
「那。。。那还会消失吗?!那变大了该怎么办啊!?」谢礼咽了咽口水,超小声说。
育儿讲师咳了咳,尴尬道:「那个的话我毕竟不是孕夫我具体也不清楚,不过有的人消了,有的人没有消,大了的话有提供给孕夫专用的衣服,可以在育婴店购买。」
「不过,谢先生,您别想太多了,您不还没有那一回事吗?不用太担心的,而且有没有都还不确定的事,您千万不要多想。」育儿讲师安抚他道。
谢礼脑瓜子更嗡了,眼前甚至开始浮现起自己如果那啥的画面,浑身一抖。
「太。。。太吓人了。」谢礼眼眶一酸,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陆隽年听到声响,回头看他,发现他眼睛红了,着急忙慌跑过去,十分焦急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哭了呢?」
谢礼拍掉陆隽年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冷酷无情地剜了他一眼,「可恶,陆隽年,以后我要是流奶了我一定。。。一定把你的胸口咬掉!」
恶狠狠,还红着眼,委屈地像个会咬人的兔子。
陆隽年一头雾水,满心满眼的疑惑,但他率先投降,「好,给你咬,你咬掉都行,但是你能先告诉我怎么了吗?」
谢礼瞪着他出气,心里不得劲,「都怪你都怪你。。。」
虽然是赌气在说,但总听着像是在撒娇,陆隽年任他骂,「嗯,怪我怪我,所以怎么了?」
谢礼实在难以启齿,育儿讲师瞧他俩这恩爱的氛围,吃了一大把狗粮,帮忙说道:「没什么,谢先生有些担心自己会出现刚才那个事情而已,我已经耐心解释了。」
陆隽年听到答案这才放心,揉揉谢礼的手,「你害怕对吗?没关系的,概率很小,不会那么巧就发生在你身上,放轻松放轻松,说不定不想就没事。」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敢说一些中肯的话,生怕谢礼生他的气。
谢礼呼了一声,咬咬牙,「没事啊,我没事,我现在又没有那啥,一点儿都不害怕。」
陆隽年知道他只是在逞能,但他还是搞怪般鼓励道:「嗯,知道你很棒,胆子比我还大。」
谢礼打了他一下,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快去学你的课程,我好得很,真的。」
陆隽年不贫嘴了,确定他真的没事后,这才放心地继续跟育儿讲师学习课程。
谢礼坐在那,静静看着他学习,不太自在地缩在一块,偷偷用手臂去挤自己那两团肉,实在奇怪得很,谢礼全身又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