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庸:「……」
怎么还搞人参公鸡(人身攻击)呢?
说回当下,傅芝对于今天发生的事,一点不知情,她伸出手去,准备摸白聿的脸,「小白,你闹什么呢?」
白聿偏过脸去。
傅芝见他拽着自己手腕又不放,当即冷下脸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她想起万管家劝她的话:「我们家少爷本是天之骄子,失明之后失去了一切,但是他骨子里的骄傲又不想大家过多关注他,所以希望少奶奶能多给他一点耐心和关怀。」
傅芝软下性子来,「怎么了,乖乖跟我说。」
她难得轻言细语。
之前她对男人甚至都是有些厌恶的。
被后妈送进精神病院的那段时间,她没少见过一些肮脏手段。
副院长说,「傅芝,你要是乖乖听话的话,我就给你饭吃,否则的话,你就饿肚子吧。」
她靠着装疯卖傻,和超强的攻击力,断绝了那些人的心思,堪堪自保。
白聿是第一个她觉得很干净很纯粹的少年,她不反感和他睡一张床。
这样的少年可能太过完美了,所以上天才会给他赐了一抹瑕疵。
但她相信,他总会好的,如果不是这抹瑕疵,这样养尊处优的少年远不该是她所能染指的。
话音刚落,傅芝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床头。
她试图挣扎了下,挣扎不开。
他不是用的镣铐,而是拿自己的皮带捆的。
「你今天去哪了?」白聿终于出声,摸了摸她的脸,手是很冰凉的。
傅芝挑眉。
哟,这还是个弟弟?
之前还以为他在得病前是那种阳光开朗的少年呢。
白聿从她的一些小动作,察觉出她非但没有惊恐害怕,相反有几分暗爽?
傅芝全身都是软的,只有嘴硬,仍犟着,「你管得着吗?反正我们迟早也是要离婚的。」
白聿听不得这两个字,吻了上去,直接用咬的,惩罚她乱说话。
傅芝也不甘心被他制住,直接用咬的。
万管家蹲在门口,他要控制事态发展,没办法啊,阮秘书惹的祸,还得他来善后。
他捂住眼,只留一条缝。
啧啧啧。
母老虎对上公狮子,一时间,血腥味四溢,两人还怪陶醉。
现在的年轻人,他这个老人家理解不了,只要不打得太厉害就行。
一番厮磨,白聿松开她,傅芝红着眼,「女的,我逃课见的是女的。」
「我傅芝虽然生来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但存续期只会有一个的。」
「我花,但我不坏。」
白聿并没有被这句话给劝到,他歪了歪头,笑了,「那你的意思是,你想甩掉我,就甩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