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淹没在短促的呻吟声中，季无衣挺着腰，大脑空白一瞬，裤腰下的布料渐渐濡湿。
他盯着屋顶长长舒了几口气，神思方才回笼。
完了。
万年封存，一夜失身。
他不干净了。
什么互帮互助，他有选择的余地吗？
大晚上被一个大男人压着搞，以后没脸娶老婆了。
罪魁祸首伏在他肩头，呼吸平缓，一动不动。
他试着拍了拍对方：“阿玥？”
没有反应。
泄完火就睡，心真够大的。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季无衣推开辽玥，又把被子给人重新盖上。满室情潮似乎还存留着不肯消退，季无衣蹭出一身的汗，鼻息间萦绕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坐起身，手指探进裤子，片刻过后拿出来。月光下，满指悬挂着白色浊液。
做了就做了吧，多大个事儿。
季无衣想开了，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套干净衣裳，摸黑出去给自己洗了个澡，又端着盆热水进来。
阿玥估计从上到下也黏糊糊的。
又怕人着凉，他干脆也不掀被子，直接把手伸进去摸了摸辽玥胯下。
嗬，尺寸够可以的，一只手摸不完。
不对啊，怎么那么干爽。
季无衣正待再往周围别处摸摸，手腕又被一把擒住。
一抬眼，对上辽玥清醒的眼神：“你做什么？”
季无衣有些语无伦次：“我……摸摸你……”
“摸摸我？”辽玥看了一眼被子下鼓起的地方，那里交叠着他和季无衣的两只手，“你摸哪儿？”
季无衣：“……你不记得刚才的事了？”
辽玥：“什么事？”
看来不记得了。
季无衣有些无从下口：“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
“简而言之就是你那儿脏了。”季无衣被子里的手向下指了指。
“哦。”辽玥好像懂了，“你弄脏的？”
季无衣：“……”
说不是吧，他好像也脱不了干系，说是吧，感觉是他占人家便宜。
被霸王硬上弓的人分明是他好不好。
辽玥见他不说话，一把将他撒开：“手拿出去。”
季无衣讪讪收回手：“我只想帮你擦擦……”
“我不需要。”辽玥闭上眼，翻过身面向墙壁，一句话把季无衣打得更无地自容，“季无衣，少自以为是地给别人帮忙。”
风流是风流了，人家不认账，牡丹花下尴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