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空气里还弥漫着刚才的暧昧余温，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碎成一片片光斑，像散落的碎金。
我半躺在沙发上，睡裤拉回原位，下身还带着点黏腻的余热，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刚才的高潮掏空了一半。
雅琼坐在对面，低头盯着地毯，手指攥着睡裤边缘，指节泛白，像在消化刚才的亲密接触。
电视还在低声播放，综艺节目的笑声显得格格不入，衬得我们之间的沉默更沉重。
我咽了口唾沫，看着她红透的耳根，心跳有些乱，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低声说：“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她身子一僵，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被我的话吓到。
她咬了咬唇，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行……”她的拒绝干脆，但语气里带着点犹豫，像在给自己找理由。
我没放弃，坐直了些，看着她说：“你都看过我的了，我还没看过女孩的身体。我也不会告诉别人，就咱们俩知道。”我的声音尽量平静，像在哄她，可心里跳得厉害，既期待又怕她生气，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她愣了一下，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底闪着挣扎。
她攥着睡裤的手更紧了，指甲掐进布料，指节微微发抖，像在跟自己较劲。
我没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等着她的反应。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她的呼吸，粗重又有点乱，像在压着什么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身子微微发抖，像下了很大决心。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着羞涩和不安，然后慢慢抬起手，捏着T恤下摆，扭捏着往上拉，动作慢得像怕撕坏布料。
T恤被她一点点掀起来，露出平坦的小腹，皮肤白得晃眼，肚脐浅浅的，像个小坑，周围带着点细腻的纹路。
她拉到胸口时停了一下，像在给自己打气，手指抖得更明显，然后一咬牙，把T恤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她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小巧但挺翘，像两个白嫩的馒头，乳晕是淡淡的粉色，边缘模糊，像晕开的胭脂，直径不过两厘米。
乳头硬硬地挺着，小小的，像两颗红豆，颜色比乳晕深一点，顶端带着点汗湿的光泽，像是刚被水洗过。
我盯着看，心跳快得像擂鼓，下身不自觉地又有了反应，睡裤被顶起一小块，硬度还不明显，但足够让我有点慌。
她双手抱在胸前，想遮又没遮住，手臂挤着乳房，挤出一条浅浅的沟，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睛闭得紧紧的，眼睫毛颤得像蝴蝶翅膀，像不敢面对我的目光。
我咽了口唾沫，手试探着伸过去，指尖轻轻碰到她的乳房。
皮肤凉凉的，柔软得像棉花，指腹按下去时微微凹陷，又弹回来，像有弹性。
她抖了一下，眼皮颤了颤，但没躲，像在忍着羞涩。
我的手掌整个盖上去，握住她的乳房，掌心贴着乳头，能感觉到它硬硬地顶着我，像颗小石子在掌心滚动。
我轻轻揉了一下，乳房在手里变形，软得像水，乳头被我指尖捏住时，她低哼了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像被电流穿过。
我看着她闭着眼的样子，心里痒得像被猫爪挠，低下头，把嘴贴上去，轻轻含住乳头。
她的乳头湿漉漉的，带着点咸味，舌尖舔上去时滑腻腻的，像涂了层薄薄的油。
她猛地睁开眼，低声喊了句：“不要……”声音里带着害羞和慌乱，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但力道轻得像挠痒，像舍不得真的推开我。
我没停，舌尖绕着乳头打圈，口腔的热气喷在她皮肤上，乳晕湿得发亮。
她喘了一口气，身子软了些，像放弃了抵抗，双手撑着沙发，像在稳住自己。
我抬头看她，她脸红得像火烧，眼底闪着点水光，像被自己的反应吓到。
我没说话，手伸向她的睡裤，捏着裤腰慢慢往下拉。
她扭了一下，想躲，可没用力，我一拉到底，睡裤滑到脚踝，露出她的腿和白色内裤。
内裤是简单的棉质，边缘有点卷起，贴着臀部，勾勒出圆润的弧线，像个饱满的桃子。
前面洇开一块湿痕，像被水浸过，隐约透出阴部的轮廓，湿气从布料里渗出来，带着点淡淡的腥味。
我盯着看，她夹紧了腿，低哼了一声，像想遮住什么。
我低声说：“坐茶几上吧。”她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着羞涩，但还是听话地走到茶几边，臀部贴着边缘坐上去。
冰凉的玻璃面碰到她的皮肤，她抖了一下，低哼了一声，腿并得更紧，像被冷得缩了一下。
我跪到她面前，手轻轻搭在她膝盖上，试探着分开她的腿。
她低头看我，手撑着茶几，腿抖得厉害，像在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