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懂的…不过这娘们确实已经很耐玩了，是老大你玩的太凶了…年轻的兄弟都被吓到了。”
“唔…”
汉斯哑口无言，玩上了头确实是他的错。看着陈列在眼前的少女身躯，汉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现在怎么办？”
“老大你问的话，我们也…找个地方埋了吧？”
“…总感觉有些可惜…”
“就算你说可惜…”
汉斯沉思了。
虽然这次轮奸让兄弟们的士气提高了，但从实际来讲，什么都没有收获到。
尤其最后的错误是由他导致的，如果处理不好，他在同伴中的声望无疑会受到影响。
盯着眼前铐在刑架上的秀色，汉斯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这具尸体还是活着的一样。
虽然十分显然，眼前的少女无论是失血还是残破程度，怎么看都已经是死得不能更透了，但不知怎么，汉斯就是有种感觉，就像在那具已经被玩的破破烂烂的身体上，还有灵魂附着在上面似的。
目光转到插在少女的双乳上的烧烤铁签，汉斯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少女的话语。
“…你们都几天没吃过饭了吧？…上一次吃肉应该是一个月前？”
“老大你的意思是——”
这些兄弟们都是长期过着刀口舔血日子的人，即使是面对人类残肢也能面不改色，其中更不乏性格恶劣癖好变态的人。
汉斯露出从容自若的微笑，悟到他意思的一些人双眼已经放出了金光。
“眼前不就有吗。”
汉斯觉得很别扭，不如说这一天他都过的太奇怪了。
傍晚的酒宴倒是办的很顺利，大家欢歌载舞，同伴们意外地对他的提议几乎没有怨言。
是因为对少女杀害同伴的仇恨？
是因为刀口舔血的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还是——
其实大家的潜意识里都没把那个少女当人吧？
不，那个少女论长相绝对是绝世的美女，论气质也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贵族气息，如果这样的美女都不算人类，难道他们这些抢劫为生的粗鲁糙汉就是吗？
是因为少女给人一种，内心深处的什么地方已经被玩坏了的感觉吧。
而且少女还给汉斯一种奇异的违和感。
不是说她的衣装，虽然她的衣装也有些违和吧。但最违和的还是，她就像是和汉斯他们生活在不同次元的生物一样。
何必要想这么多呢？
汉斯叹了一口气。
虽然损失了一些同伴，但也算是久违了的收获了一笔。
肚子填饱了不说，把那女人的衣服拿到雪漫城去卖也许还能赚到不少。
同伴们也好好地爽了一把，士气今非昔比。
更重要的是，眼睛要往前看。那个女人已经被他干掉了，甚至进入了他的腹中，她会成为他明天的力量，后天的——
想到这里，汉斯感到一丝残忍的快意。
想着还要起个早床，盘算明天的计划，汉斯躺在床上阖上了眼睛。
天崩地裂，斗转星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