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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能来看看你们吗?”姬桃随手扯过一张椅子坐下,也笑嘻嘻的,“你俩干嘛呢?”

岑立伦亮了亮桌上的书,“学习啊,马上要申请大学了。”

庄阿姨对两个儿子的教养很严格,不像一些富家子弟整日游手好闲,考不上大学送出国去读个野鸡学校,两个双胞胎从小接受严格的精英教育,一路读着国际学校,目标是常青藤大学。

一旁的岑立韬转了转眼珠,“说起来,姐姐是不是没上过大学,为什么啊?”

姬桃很坦荡,“没钱啊,而且没考上。”

“……”

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兄弟俩一时无语。

确切的说倒不是完全没考上,只是……姬桃将不愉快的回忆甩开,她过来可不是为了跟这俩少爷探讨读大学的。

“哎,你们两个,”她状似闲聊,眸光若有似无的在两人的脸上巡回,“你们真的,没有看见我房间箱子里,那个红色的陶埙呀?”

“——红色的?!”岑立韬瞪大了眼睛,旋即小腿被岑立伦踢了一下,反应过来,“都说了没有看到了!什么陶埙,听都没听说过!”

岑立伦指间转着笔,懒洋洋的也否认,“没有哦。”

一句试探,姬桃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把玩着发梢,冲两个少年笑了笑,“说起来,你们知道埙这种乐器的由来吗?”

不待他们回答,她自顾自的道,“最初的埙是汉族先民们模仿鸟兽叫声而制作,作为一种引动自然,沟通天地鬼神的法器。埙不仅是乐器,也是祭器。”

姬桃神秘一笑,“埙之声,是哭泣之声、鬼神之声,是通神的声音,也是通鬼的声音。”

岑立韬瞪着眼睛,“讲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哪有什么鬼神!”

“怎么会没有呢?”姬桃偏了偏头,无机质的黑色眼瞳直勾勾的盯着他,“你们没有发现‘埙’这个字,和‘陨落’的‘陨’很像吗?”

她咧开似血红唇,灯光映在她白皙如雪的脸上,半明半暗的阴影之间,那清艳的笑意有几分诡异的瘆人,“那是因为,埙的里面,住着陨落之人的鬼魂啊……”

直到她离开,良久,女人低低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如怨如诉。

“先民们命名,可不是随便乱命的。所以我才把我已故母亲的埙用厚厚的黑布包好,跟她其他的遗物一起锁在箱子里。唉,可惜……”

窗外黑乎乎的,婆娑的树影映在玻璃上,随着风摆动,像是张牙舞爪的妖魔。

“什么啊,这女的,神神叨叨的。”岑立韬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她是不是怀疑我俩?”

岑立伦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惹的祸!”

“怎么能说是我呢?”岑立韬不乐意了,“你还不是共犯!”

他们两兄弟从小形影不离,好到真能穿一条裤子。姬桃的那间公主房,之前就是兄弟俩的房间,也是二楼最大的房间。

只是一朝被通知,流落在外的异母姐姐找到了,俩人还得把住惯了的房间腾出来。

明明嫁出去了,又不在家里住,还要霸占着他们的旧屋,兄弟俩心里多少有点不爽。

而且爸爸还给她零花钱,居然比给他们的还要大方……大方的多得多得多!心里那疙瘩就更大了。

那天岑立韬溜进去转了一圈,神神秘秘的告诉岑立伦,她房间里有个箱子,上面还有个密码锁,不知道装的什么宝贝。

好奇心杀死猫,奈何不知道密码,打不开。

不过那个密码锁不是什么高级玩意儿,也就只有四位数字。他们俩人也是闲的,有事没事进去转两把,还打了个赌,看看谁先打开。

最终是岑立伦运气更好,打开了。

让人失望的是,箱子里没有宝贝,全是一堆破烂,什么梳子,皮筋,旧的芭蕾舞鞋……

里面还有一个厚布包裹着的像鹅蛋又像小坛子的东西,岑立韬拿出来,打量了下,忽然想到什么,心里一咯噔,忙不迭的塞给了岑立伦,“卧槽!这该不会是那什么,骨灰坛子吧?!”

丧母的女孩子,把母亲骨灰的一部分装在坛子里随身携带……像是恐怖片中的情节。

恐怖中似乎又有一丝丝的合理。

岑立伦也被吓到了,慌忙扔还给岑立韬,“你拿出来的你自己放回去!”

岑立韬哪儿敢接,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

那厚布包裹的东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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