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正赶上晚饭,楚家除了逢年过节聚在一起吃,平时都是厨房做好了,分盛出来送去各房里。江蓠在酒楼吃了个半饱,一看又是那些甜腻腻的菜,什么冰糖肘子、桂花糖藕、松鼠桂鱼,就勉勉强强吃了一小碟加了姜醋的拌黄瓜和半碗白饭,孤坐房里,感到人生无望。
两个竹筐的糕点都抬去主屋分了,还剩一筐,她随手抓了两包,一包是玫瑰饼,一包是条头糕,毫不犹豫地选了最甜的那个,叫瑞香端去书房。
楚青崖这两天都在书房埋首办公,连吃饭都不出来,她莫名觉得他有意疏远她。
……反正不是良心发现,让她将养身子。
下午走了两个时辰路,她的腰又开始酸痛了,沐浴后躺在床上让瑞香捶背,没一会儿就听春燕在外面叫:“少夫人,不好了,少爷出疹子了!”
江蓠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回事?我这就过去。”
春燕也是听说的,给她披上外衣,还没走出小院,前面几个缁衣卫抬着一张榻匆匆赶来。
江蓠看到榻上双目紧闭的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没事吧?
会不会死?可不能啊!
案子还没结,若是换了个官来查,就前功尽弃了!
“夫君,你怎么了?”江蓠扑在床边,握住他的手。
缁衣卫把楚青崖抬到床上,抹了把汗,踌躇道:“夫人,您送去的糕点,是不是用酒做的?”
“哎呀!”
江蓠从竹筐里翻出玫瑰饼,放在鼻尖闻了闻,“没酒味儿啊?”
她仔细回忆,想起那铺子卖两种饼,一种是白面玫瑰馅儿的,一种是酒酿和的皮,当时她胡乱拿了好几包。若是酒酿的,其实闻不大出来,尝着也是齁甜齁甜,和其他糕点没差别。
江蓠知道自己闯祸了,脸色苍白,“他这样会不会有事啊?”
边说边解开他的衣服,只见原本洁白修长的躯体上,浮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集中在腹部和胸口,脖子上也在冒,看上去就痒得钻心。
一个侍卫道:“夫人宽心,这疹子过三天就自己消了,以后切记不要让大人碰酒。”又给了她一瓶药膏,“这是宫中太医制的,涂上能止痒。”
此时楚青崖费力地睁开眼,几个人影在床边晃荡,他喘着气呵斥:“都下去!谁许你们进房了?”
侍卫留下药便告退了,他看向江蓠,咬牙问:“你故意的?”
“我真没有!我要是晓得玫瑰饼里有酒酿,肯定不给你吃。”
“你买的时候不看?”
“那家铺子买一送一,我买的是白面皮的,不知道他们送的是另一种。”她声音弱下来,编了个谎话。
“你嫁进来,怕就是为了报复我!”他恨恨道,闭上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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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不能喝酒,他洞房夜说过的话女儿当放屁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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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窗话
江蓠挠挠头,“夫君,你说什么胡话,你又不曾把我抓去牢里上刑,我报复什么?”
话音刚落,楚少棠从外间走进来,“三郎,你感觉如何?要不要请大夫?”
江蓠连忙退到一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