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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芙犹豫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起:“我认为您刚才的话毫无道理,不过是为了理直气壮地推卸责任,以及逃避您的确不懂得如何处理身边那些糟糕的人际关系这一现实而已。”

里昂咬牙切齿地说:“所以你完全不采纳是吗?”

温芙不说话。

里昂脸色铁青,像是忍了忍,但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摔了画笔:“滚吧,晚饭前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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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在石头巷的二手书店,今天生意依然冷清。

冉宁躲在柜台后的椅子上打了个盹,挂在门外的风铃响了起来,叮叮当当的,扰人清梦。

“欢迎光临。”冉宁缩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

外面没人回应,冉宁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伸手摸到柜台上的眼镜,那位刚进店的客人逆光站在柜台前,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衣,帽檐遮住了他的五官。

“下午好。”对方低声与他问好。

冉宁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柜台后的男人低下头,露出了帽檐下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如同剔透的冰晶。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室内朦胧的光线勾勒出他英俊的五官。

冉宁陡然间微微睁大了眼睛,他像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您从哪儿来呢?”

对方像是被他的反应逗笑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浮现出带着笑意的碎光。冉宁听见他用熟悉的声音清晰地回答道:“阿卡维斯,先生。”

位于中心广场旁的议会厅是座对公众开放的宫殿型建筑,最初是由杜德最古老的几个家族一起出资修建的。休息日的议会厅里没什么人,有工人正合力搬运一批画。公爵每当获得一批新的艺术品,都愿意慷慨地将其展示给全杜德人民,这些画和雕塑会被放在这里展示近半年的时间,随后被搬去鸢尾公馆。这一做法也引起了许多贵族的效仿,到后来几乎成为了一种攀比。

而艺术家们对这种攀比的风尚显然乐见其成,许多人通过这种方式打开了知名度,逐渐成为各个公国争相追捧的对象。

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画画是为了成为一名出色的工匠,他们最了不起的愿景,是成为一名宫廷画师,受到各国君王的邀约,替他们装饰那些华丽的宫殿。

下午的时候,温芙站在空旷的议会厅中央——她第一幅被人们所看见的画曾经挂在这座大厅的墙壁上,尽管那幅画在展出期间,最终也没有落上过她的名字。

温芙想起第一次私下见到公爵的场景,他们在一间小礼拜堂里,她告诉扎克罗她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画也能像特西罗的《天国》那样出现在教堂的墙上。现在,她开始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狂妄。三年过去,她依然没有查清当年是谁害死了洛拉,也没有画出一幅能够证明自己的画。

“小心。”

有工人抬着一幅画从大厅中央走过,差点撞到了站在墙边看画的温芙。一位戴着眼镜的老人,用手里的手杖轻轻地在她手肘上碰触了一下,隔开了她与那两位搬画工的距离。

“谢谢。”等那幅画从身旁经过之后,温芙向那位老人道谢。

“没关系,事实上我正打算去这附近的教堂墓地,你知道该从哪个门出去吗?”

温芙注意到对方穿着黑色的外套,胸前的口袋里别着一朵白色的桔梗花。在杜德,只有参加葬礼或是有亲人离世人们才会在胸前戴一朵白花。她将通往议会厅后门的方向指给他,并忍不住问道:“您第一次来杜德吗?”

“是的,我从阿卡维斯来,我叫奥利普。”老人摘下帽子对她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

听到“阿卡维斯”的时候,温芙恍惚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有人提起过这个地方了。

“那一定很远吧。”她自言自语地说。

“坐船差不多半个月就能到了。”奥利普回答说。

那的确比她想像中近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是距离杜德很远的地方。

“这儿美极了,不是吗?”奥利普转头看着议会厅墙壁上的那些画,由衷地赞叹道,“和阿卡维斯毫不相同。”

“阿卡维斯是什么样的?”温芙问道。

“所有美而脆弱的东西都不能在那儿长存。”奥利普说,“我们喜欢那些质朴而有力量的东西,比如剑和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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