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会让他这样的百战老兵都感觉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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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余生离开了东乡村,回到了自己家中。
推开门,一阵如雷般的呼噜声传入耳中。
陆余生看向卧室,收养他的老爷子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后院的空地上,绕过柴堆,来到后面的地窖。
揭开盖板,顺势跳下去。
漆黑的地窖伸手不见五指,陆余生熟门熟路的来到角落拿起了用破布包裹着的横刀。
揭开包裹的破布,暗沉的黑色鲨鱼皮刀鞘露了出来。
陆余生轻轻拔出宝刀,一抹银光在刀身上闪过,流动的寒光好似一汪清泉。
这是夏侯将军送给他的宝刀。
离开了军营之后,他唯一带走的就是这把刀和自己的腰牌。
留个纪念罢了。
宝刀入鞘,再用破布重新缠好,陆余生戴上斗笠,紧了紧夜行衣,带上门径直走向春风楼。
七拐八拐的绕到后院,摸出春风楼的刺客暗印,便再次来到了那间密室。
临近子时,春风楼的生意却越来越火。
孙二娘上下应酬了半天,才来到密室和陆余生见面:
“怎么,你接单了?”
“嗯。”
陆余生简单的点了点头。
“这次收多少银子?”
“一文。”
孙二娘仿佛是早有预料,但依然是微微叹息道:
“又收一文,你这让我怎么抽成,当我这里是什么?济善堂吗?”
陆余生没有搭茬,而是继续说道:
“楚家我没去过,劳烦二娘给下情报。”
“没有!”
孙二娘没好气的说道:
“你那雇主满世界打听哪有杀手,也就是他有军籍在身,县衙自家又有鬼,不然早抓他了!”
“那楚永新听闻杨老实在找杀手,一直躲在楚家二院,白天出门,也是十几个保镖家丁护着,从不出城,你就死心吧!”
虽然嘴上一顿嫌弃,孙二娘还是把楚家的情报给陆余生透了底。
也就是陆余生了,不然换个人,孙二娘是绝对不会在深更半夜不带护卫只带一个侍女就跟一个杀手谈生意送情报的。
对于陆余生,孙二娘虽然很欣赏他,也一直想招揽他,但对他也很头疼。
这小子软硬不吃,似乎从安西军出身的家伙和别的军镇来的军汉都不一样。
这让孙二娘对其越发好奇,并想收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