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月走近轮椅，阴影笼罩住对方苍白的脸，＂需要我展示伤疤鉴定报告吗？＂
＂快关掉直播！＂
顾明渊突然厉喝。警卫扑上来时，沈昭月已经抢过沈星遥的手机。她将镜头对准冷冻少女的疤痕：＂全网见证，这是新鲜缝合的伤口？＂
弹幕突然疯狂滚动起来。
【卧槽那尸体怎么和沈星遥长得一样！】
【顾氏在搞克隆人？！】
沈星遥突然抽搐着栽下轮椅，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
护士们慌忙围上去时，沈昭月感觉后颈汗毛倒竖——顾明渊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你永远学不会适可而止。＂
＂顾先生不如先解释这些。＂沈昭月举起从冷冻舱摸出的注射器，淡蓝色液体在针管里摇晃，＂需要我送去药监局化验？＂
走廊突然灯光大亮。
＂让开！警察！＂
沈昭月趁机将注射器塞进病号服口袋。转身时撞进某个温热的怀抱，龙涎香混着汗味扑面而来——是前世嫡兄熏衣的味道。
＂沈小姐涉嫌破坏医疗设备。＂顾明渊给警察看监控截图，画面正好截在她砸警报器的瞬间，＂可能需要精神鉴定。＂
沈昭月突然剧烈咳嗽，蜷缩着蹲下时，悄悄把注射器塞进警察的公文包夹层。抬头时眼眶通红：＂他要给我打不明药物。。。。。。＂
＂调取全部监控！＂
年长警察扶起她时，沈昭月瞥见顾明渊抽搐的嘴角。前世他在朝堂吃瘪也是这个表情。
＂患者需要休息。＂主治医师挤进人群，＂都散了吧！＂
沈昭月任由护士搀扶，经过沈星遥的病床时，突然伸手扯开她的纱布。尚未愈合的伤口渗出血珠，在锁骨凝成与朱砂痣相同的形状。
＂你。。。。。。＂沈星遥的尖叫卡在喉咙里。
沈昭月贴近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下次移植皮肤记得选好位置。＂转身时故意撞翻护理车，生理盐水瓶砸在顾明渊脚边。
＂我要出院。＂
她对着闻讯赶来的记者举起手腕，留置针周围全是瘀青：＂除非顾总解释清楚，为什么治疗需要持枪警卫？＂
次日清晨，沈昭月靠着病房飘窗，看楼下来往的狗仔队。掌心攥着匿名寄来的快递单——昨晚那个警察偷偷塞给她的。
撕开文件袋时，钢印戳破指尖。检验报告第一行字让她瞳孔骤缩：
【注射器内液体与沈星遥术后用药成分重合度9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