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答应了，自然不可能再反悔。
直接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着，名字在契约上落下，生出一道淡淡的光芒。
紧接着契约彻底消失。
张晨与王雨婷之间，产生了某种神秘的联系。
这就是利用契约进行的永久契约吗？
张晨仔细感受了一下。
他好像可以与王雨婷，有精神方面的链接。
这就是，在学校里学到的精神虚拟空间？
张晨忍不住在心中念叨了一句。
随后犹豫了一下，便直接在意识海里申请访问王雨婷的战斗机。
“允许访问。”
随着王雨婷那边权限的开放。
张晨就立刻感知到自己的意识，逐渐出现在了一个四周都是黑暗的地方。
紧接着他所在的地方亮了起来，与此同时，一架战斗机也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这就是王雨婷的机体。
虚拟空间是两个人在进行永久签约之后，所能够诞生出来的神秘空间。
一般用于两个人日常的训练，磨合。
是这个世界上成本最为低廉的提升方式。
“申请访问，请问我可以进入驾驶舱吗？”
张晨说了一句，随后身形逐渐消失，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在了王雨婷的意识体内。
“这就是虚拟驾驶的感觉吗？”
张晨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
战斗机的驾驶舱内，本来空置的驾驶位。
张晨的身影缓缓出现。
不过，似乎是因为虚拟驾驶的缘故。
驾驶舱内的空间十分的狭窄。
张晨觉得有些逼仄。
“这空间是不是太小了？”张晨问道；
王雨婷闻言有些难以启齿。
一般情况下来说，两个人签订契约之后开启的虚拟空间，意识体所占据的地方，几乎是差不多大的。
可是在这里，张晨的意识体形态似乎要比平常大的多。
驾驶舱空间不够也很正常。
“这不能怪空间小。”
“明明是你和平常不一样。”
王雨婷解释了一句。
“那行吧！”张晨无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