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
“有意向的工作驻地吗？”
李貌瞟了一眼陈汉，不确定地说：“都……都行？”
陈汉帮他说道：“九成市吧”
李貌小声地问陈汉：“能不能驻到村里呀？我想驻我家”
陈汉扶了一下眼镜，假装没听见。
于绒又问：“异能是什么？”
李貌刚要解释：“就是……”
陈汉抢答道：“先天异能，转生者，无头鬼”
“是吗？”李貌有些惊讶。
“咯哒”一声，于绒放下了笔，抽出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两样东西。
一个是刚刚见过的黄灰小玉牌，一个是古建筑样式的小摆件，李貌都从陈汉那看过。
于绒把这两样东西放到桌子上，推到李貌面前，然后说：“隍玉和神龛，隍玉是阴差信物，神龛是我们东一区的特权”
“记得每天给它上一支香，关键时候可以砸碎了保命，别轻易用”
“今天总部还来了一个第二城隍司的人，你可以跟他一起回去”
“如果你还有其他事的话也可以先去办，但尽快解决，尽快报道”
这于绒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李貌有点懵，怯怯地问道：“第二城隍司是？”
陈汉为他解释：“就是你在九成市的工作单位，你现在是祭将，就是城隍司里的阴差”
李貌点点头：“哦哦，我没有其他事了，我选择直接报到，我要……”
于绒抓起桌子上的专线座机，对里面说：“六楼，让那个第二城隍司的人来我办公室一趟”
没一会儿，一位体型健壮的年轻小伙子敲门进来：“于司官，你找我？”
于绒翻了翻桌子上的资料说：“樊雨平？”
“是，于司官”
于绒指了指李貌说：“这是派到你们那的新人，你带他一起回去”
“新人？”樊雨平上下打量着李貌，很快接受，伸出手说，“你好，我叫樊雨平，代号屠狗刀”
李貌握住他伸出的手：“我叫李貌，呃……”
李貌停顿一下，侧过身悄悄问陈汉：“我现在有代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