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的玩完煮饭仔后,她姊妹俩送我到楼下。
乐慈先从木梯爬了落去,然后到我,乐凤走最后。
我转个身子想用脚踏在木梯之际,故意用手轻轻拂了乐凤的裙子里一下。
就是这么轻轻一擦,乐凤也没注意到。
我故意在木梯上爬慢一点,到乐凤爬落时我依然人望高处,她整个被包在内裤里的屁股也逃不出我的法眼。
我一直看着,便觉得乐凤裙子里的画面愈来愈引起我的兴趣,以后要多加出诡计才行。
回到家里,我仍是对刚才的事释怀不了。
手上仍留着碰过乐凤内裤的触感,脑子里把有关的事翻来想去,一切都是一知半解地,怎也得不出甚么结论。
那天的晚上也是平平淡淡地度过,吃过晚饭便独个儿爬上二楼去睡觉。
之后的日子我依然老是跑到乐凤和乐慈家里玩,渐渐也疏远了附近的男孩。
所有能引起我兴趣的只有乐凤裙子里的有关事情罢了。
乐凤看来很喜欢穿裙,所以大多也穿了那条裙子让我看个够,偶然也藉机用手碰一碰里面。
然后冬天来了,大家的衣服越穿越多,乐凤当然就不再穿裙子,改穿另一条长裤了。
这下可不好,令我沉迷了几个月的神秘地带竟然不再重现,那真是五番滋味在心头。
没办法我只好一边期盼春天的来临,一边思考其他能满足我好奇心的办法。
可是跟我最接近的女性,也只有我妈和乐凤乐慈姊妹罢了,除此见得最多的就是她们姊妹的母亲。
林太太这时大概三十余岁,一副好妈妈的典型模样。
当时我对异性的样子也不大了然,最多只能区别出顺眼和不顺眼的两种,至于美或不美,性不性感,还有所谓对自己的吸引力,全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此我就算面对林氏姊妹,也没计较过是姊姊美一点,还是妹妹美一点。
总之有关于美貌这领域而言,我的印象可算模糊不清。
只是说来也奇怪,我就试幻想过妹妹乐慈的内裤是怎样。
那是很自然的思想转变。
看了姊姊这么多次,不去想想妹妹总是过意不去。
然而只要把乐慈和这方面的事情联想起来,我再也不感到兴趣。
当时我不知道为甚么,后来就当然知道了。
并非妹妹没姊姊漂亮,而是她当时年纪实在太小,男性对女性的进阶过程是有一定程度的先知的。
虽然我当时不能说出甚么原因,但就是知道年长的总比年幼的来得好。
关于这种事。
这个地球并没有因为我的性疑惑而停下来,日子仍是一天一天过的过。
到了第二年夏天,七岁的我和乐慈终于首次上学去。
在那个年代,我们开始上学的年龄已经叫比较早,有很多小孩也是到了九岁十岁才开始上一年级。
可是因为我家只有我一个儿子,因此这个还可以勉力负担。
关于读书这回事,我没有多大的兴趣。
然而即使这样,我也尽义务地读着。
其实早在我上学之前,我已经懂得若干的中文字。
那是我爸教的,当然他自己也懂不了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