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由童年便建立起的无敌性爱。
到乐凤必须返回工作岗位后(事实上如果不是她在上司面前下了一点苦功,她也不可能这么优闲地被我干),我得偿所愿的离开洋行,直接返回家里。
我躺在自己的吊床(上中学后我已不再跟爹妈一起睡在那张大床了)上翻查自己过去几个月在商界暗中下了手脚而获取薄利的作业。
这是李延华教我最基本的黑箱手法。
他拥有极具精密的人际网络,只要从中指派人手获得可靠的线报,然后向洋行借贷――当然不是以我或李延华的名义,而是一间由李延华幕后操作的有名无实的纸业公司――用这笔钱买入货物,再以升幅后的价钱转卖出去,这样就能赚得可观的盈利。
当然由于这种幕后操作的行为是犯法的,所以相对地要买通的人脉便比较广繁,把不必要的麻烦和风险减至最低,所以最终我所获得的金钱也只是能让我可以比较轻松地过活的程度而已。
而且李延华的目的并不在于金钱,他只是要求我摸熟这一些战略,要我从中取得用钱也买不到(其实一切都是用钱买)的经验。
而根据李延华的口吻,这种程度的经商就像“成年人把鞋带绑好”的小儿科罢了。
风险低,既简单又干脆,最适合由我这种初哥实习。
我把之前的报告书和洋行借贷的文件都记熟一些很容易令人看漏的细节后,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妈在楼下说道:“官艾,下来吃饭吧。”
我从木梯上爬到楼下,在流理台前帮忙着把碗筷冲洗好。
期间妈正在旁边把炒好了的菜上碟。
我乘着挤迫之便在妈身上吃豆腐。
例如经过她身后时用胯下擦过她的屁股,又不经意地用手摸摸她的大腿等等。
碰着妈的同时,我的肉棒又像刚起床的小孩般迟钝地勃起了。
还不坏,我想。
刚刚跟乐凤干了两场,自己又马上这么色的这回事令我放心下来。
看来我并没有变,只是近来太忙罢了。
吃饭的时候,妈对我说:“最近读书辛苦吗?”
“还好吧。”
“要小心自己的身体。虽然我知道你下年便要上高中,可是也别太过劳碌。”
“大体上我是过得很轻松的。”我说:“我常常不在家,你就以为我是跑到学校或图书馆温习吗?才不呢,我只是去玩而已。”
“还在跟那位小姐来往吗?”妈说:“那个家里很富有的小姐。”
“你认为呢?”我笑问。
“我就知道。”妈小口小口地把饭送进口中。“我不来罗唆了。如果你们是真的相爱,我是没有意见的。我只是替乐慈痛心。”
“妈,我说过几多遍了?乐慈跟我一起很快乐。”
我像以往一样耐心地说明。
“没错,她现在可能是被我蒙在鼓里,不知道我有另一个情人。可是对于说谎这回事,我已算权威了。我从第一天瞒着她,到结婚前仍会一直瞒着她。既然她不会发觉的话,那又有甚么问题呢?”
妈不作声,似是听不见我的说话般。当我以为这个话题已经完结时,妈却问道:“为何你不放弃乐慈?”
“甚么?”
“如果你真的想跟那位小姐走下去,是认为她比乐慈适合你的话,那你为甚么还要抓着乐慈不放?”
跟妈说这个话题会深入到这地步,这次倒是头一遭。
我不禁笑了。“我没有抓着乐慈不放呀。”
“你要她跟着你。”
“是她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