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太听清楚，后来进去的时候看见那个病人哭哭啼啼，眼睛红红的，她爸妈站在一边，她妈还说要跟她爸离婚。”那一家子看着气氛不太好，主任就带她出去了。
“他们要离婚？”
“这话我肯定没听错，哦对了，她们还说了送走什么的话。”
“……”李婉莹到底想干什么？时凝给李婉莹发了消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
“主任说今晚下班之后请我们这些实习生吃饭。”陈澄知道她想说什么，“都得去，你知道我们主任小气，一开始就不给他面子，以后肯定给你穿小鞋，我们实习考核还得他评分。”
“他每天倒是轻松，什么活都给我们干。”
“没办法，谁让他是副院长的学生，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我们的主任。”
“听说副院长去国外讲座，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这个月月底回来，你该不会也是冲着副院长来的？还是冲着副院长那个亲传徒弟来的？”陈澄十分八卦。
他们医院的副院长是国内最出名的外科医生，获得过很多奖，是他们医院医术最好的医生，也是他们医院的活字招牌。
他的徒弟也是青年医生中的杰出者，不仅医术好，长得也帅，他们好多在医学院的学弟学妹都知道。
“算是吧！”她确实是为了副院长来，不然她也不会来这里当实习生！关于副院长，她有很多事情想要弄清楚！
“我听说302床的病人想请副院长给她做手术，把脸上的疤痕彻底消除。”陈澄打听消息是一把好手。
“那点伤也值得做手术？她们吃饱了撑的！”
“你管呢，人家有钱愿意做，这话你可别去他们面前说。”
“……”
时凝一天没看见李婉莹来，她去时筱筱的病房的时候，时筱筱也不在，一查她还没办出院手续。
她们中班，晚上十点才下班，带他们的主任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姓钱，她们这期实习生总共五人，除了她和陈澄，其他都是男生。
钱主任直接带他们去了附近一个酒吧，点了两打酒，陈澄不确定的凑到时凝耳边问她，“明天还得上班，我们能喝酒吗。”
“不能。”按照规矩是不能，但他们几个都是实习生，讨好姓钱的还来不及，谁会去举报他。没人举报有些事情就可以当没发生。
钱主任，“今晚我请客，你们千万别客气，随便点随便喝。”
陈澄，“主任，明天早班，酒还是不喝了吧，我们在外面吃点宵夜就好。”
“有我在上面给你们顶着，怕什么！”钱主任已经叫身边的人把酒给开了。
陈澄对面的男人最狗腿，最喜欢抱钱主任的大腿，“就是，主任特意请我们出来玩，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陈澄，“……”
时凝拿着酒杯，“陈澄，他们说的对，反正天塌下来有主任给我们顶着，一会儿要是科室里有急症给主任打电话，被处分也是主任的事，是吧主任。”
“今晚不会有人找我，你们就放心喝。”钱主任早就打好招呼了，他在医院里有人，这点小事拿不到台面上去。
“既然主任这么说了，再推辞就是我们不好了，陈澄今天生理期不能喝，我喝。”时凝拿着酒杯给他面子抿了一小口，来的时候就听说钱主任是个吝啬鬼，带了三届实习生也没请过吃饭，今天特意请他们来这么贵的地方，不是中彩票了就是心里憋着坏。
“生理期？小陈，你的生理期不是这两天吧。”钱主任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