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篝火堆旁，数条插着竹签的小鱼靠着火焰的炙烤下发生美德拉反应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简单包扎后，缠绕着白布的双手依旧印红透纱，偶尔摩擦产生的刺痛让人直皱眉头，可早就饥肠辘辘的张文杰并未理会。
一手两根穿着小鱼的竹签。
左右开弓。
大口啃咬签上小鱼，这种除了主骨外并无杂刺的小鱼是张文杰最爱。
短短十来分钟，满地鱼骨。
“咕噜噜…”
拿起靠着火堆旁的酒壶，张嘴吞咽。
苞谷蒸馏低度酒，度数不高，又解腻，打了一声饱嗝，一股暖意从胃部涌现。
便宜师傅不在，张文杰自然不用装什么乖徒弟。
看着不远处铺在地面上大小不一的碎石，低头看着包扎的双手，恍惚感再起。
“还不够！”
偏居一隅闭门造车，跟井底之蛙有什么区别。
远不说那些神秘莫测的存在。
单单那些残暴的野兽就够他喝一壶，更别说让人闻风色变的荒兽。
想到荒兽就想到荒晶。
荒晶的作用他深有体会，如此神奇的玩意必然对于荒兽重中之重。
鬼知道是不是荒兽体内类似结石的玩意，开膛破肚才能找出来。
一想到这，张文杰无奈叹了口气，做人还是不能好高望远啊。
…
半个月了。
师傅离开足有半个月。
虽然自己初心不良，为求自保苟在铁匠铺当学徒，但那老家伙真的将自己看作衣钵传人。
一身锻造本事言传身教，至于是不是留一手他不得而知，但所传足够让他衣食无忧。
做人要讲良心，将心比心，张文杰自然会给他养老。
可现在…
“砰砰！”
铁匠铺外响起敲门声。
随即一声粗糙的桑音响起。
“喂，打铁的在不在，里面有没有人，喂！”
“别喊了，半个月前就关门，估计出远门了！”
门外粗糙桑心落下后，一声老牛桑伴随着咳嗽声。
“出远门？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出，老子的斧头找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