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姚仔细回想了下，一个禁欲系男人站在吧台前擦杯子的画面涌入脑海。
她比了个大拇指，“怪不得，我要是你，我也从。”
还没等沈姚问细节，今天的第一个预约顾客就上门了。
许诺如释重负，拍了拍其实早已灼烧的面颊，戴上黑色手套开始台面消毒，准备工作。
第一个顾客纹得是个鬼头脸，细节的地方穿插了些血红色的彼岸花。
“姑娘，你干这行多少年了？”大哥瞧着她熟练的雾面针法不由咋舌。
许诺一愣，思绪快速飞过那个画笔散了一地的女孩，“满打满算十年了。”
那大哥瞧着许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那岂不是十二三岁就开始出来闯荡了？
他开玩笑地对着沈姚喊，“老板啊，国家管这么严，你们这还敢招童工啊？”
沈姚无语，“许小诺，自己解释，我不想再说话了。”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黑”她了。
许诺苦笑，用美容巾擦去多出来的色墨，“我明年就三十了。”
这下子那大哥更惊讶了，望着眼前的女子，皮肤细腻得连个毛孔都很难找，头发乌黑茂密还顺直，而且身材也火辣得相当像话。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今天的晚班是店里另一个员工祁正值班。
许诺松活了下弯了一天的腰，当然，身上的酸痛并不全部来自于工作。
她挽着沈姚的胳膊，乖乖地靠在肩上。
“沈老板，我好饿，沈老板，我好饿……”
沈姚拖着许诺这个“累赘”，好不容易勾完眼线，立刻开口：
“行了，今天Z哥哥请咱们在隔壁酒吧喝酒。”
许诺尴尬道，“那我不去了。”
“怕什么。”沈姚将口红装进包里，“你记住，你一没强迫他，二没勒索他，成年人你情我愿就够了。”
有道理。
到了酒吧，许诺挤入卡座中，往嘴里送入一串签签肉，隔着人群望见了在吧台调酒的江怀彻。
四目相对，江怀彻轻佻眉头，故意解开胸前的两颗衣扣。
露出浪荡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