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鸣玉瞳孔紧缩。
手指克制不住的想要抚上头发确认，但死死忍住了。
柳鸣玉咬牙，“叶世子，我比你出来的还要晚，绝没有看到你的笑话，现在也请叶世子不要将怒气牵扯到我的身上！”
叶鸿云没有急着开口，只是将满满一盏茶饮下，又倒了一盏喝尽了。
“是与不是，本世子会查。”
“不管柳四姑娘是因为什么接近的本世子，本世子都会……查的清清楚楚。”
叶鸿云脸上的神色有些是笑非笑。
“到时候希望柳四姑娘还能这么嘴硬。”
柳鸣玉眉心一跳，还没有在说什么，叶鸿云已经抬手示意柳鸣玉安静。
“她们开始说话了。”
殿中沉默了好一会儿，柳妃才看向了王氏，“想好怎么交代了吗？”
王氏额头上都是冷汗，听到柳妃问话急急忙忙解释：
“这件事情和我真的没有关系！那药是娘娘身边的宫女放在酒壶中送过来的，娘娘同她喝酒，她也是听话的喝下了呀！”
“这张嬷嬷送人进宫殿，又出去一直守着我们过来……”
柳妃目光落在了地上跪着的张嬷嬷身上，“你说，你将人送进的哪个宫殿，都干了些什么。”
张嬷嬷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老奴确确实实是将那小贱人送到了这宫殿里面的呐娘娘！求娘娘明察——”
“本宫问你将人送进来后你还干了一些什么事情？！”
柳妃怒不可遏的话让张嬷嬷又惊了一跳，忙如实回答：
“老奴……老奴将那小贱蹄子的衣服扯开了不少，老奴还怕皇上到时候来了没有兴致，去叫了茶水放了剩余的药。”
“之后一直都在殿门口守着，绝对没有人进出过呐娘娘！”
柳妃和王氏等人都看向了桌上的水壶，柳妃提起来晃了晃，里面只剩下了一半。
水壶温热，张嬷嬷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