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鸣玉没有拒绝入宫的权利，但是赵皇如此直接的出口，柳鸣玉更没有了能周旋的办法。
若是圣旨入了勇侯府，那……
至于柳金，总不能将她给打死了。
“你说什么？”
赵皇威严含着压迫的声音中，柳鸣玉真的很想要坚定自己的选择，但是她若是此时依然如此，怕是赵皇才是真的会起疑心。
“臣女……臣女说错话了，皇上恕罪！”
柳鸣玉害怕的浑身哆嗦，这一次不是假的。
而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要进宫，她如何都平息不下来。
柳妃……余皇后……赵皇……
她们三个谁也不想要让她活着。
“朕再问你一遍，你是有心仪的人？！”
这声音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呵斥。
柳鸣玉立刻摇头，“没有，臣女没有！”
手中冰冷，膝盖上一直往上蔓延着寒意。
她觉得全身好疼。
赵皇……
柳妃……
柳鸣玉觉得脸上有点凉，接着光亮的地面就落了水痕。
柳鸣玉这才注意到了自己哭了。
赵皇也看到了这一幕，他以为是自己将柳鸣玉吓哭了，在一想柳鸣玉也就是十七岁，刚才的话应该只是无意回答。
赵皇这一次放缓了语气，他开口说道：“朕之前见过你，你温婉贤淑，可为……”
一字一句，砸在柳鸣玉心中就像是一柄重刀。
能伤人，还让人喘不上气。
“皇上？皇上？粮草的事情怎么样了皇上？要是有粮草臣明天就启程了！这京城里面太干了，臣不适应啊。”
宫殿外男子豪放的声音异常高昂，和京城中的完全不一样。
柳鸣玉空了一瞬才想起来这道声音是郑奇的！
柳鸣玉战战兢兢的看向御桌上脸色已经阴沉下来的赵皇，但她还是开口道：“臣女……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