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符安文跪在了地上，满脸痛苦。
斩灵出现在秦毅手上，临空一刀，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
“不能杀他。”
红苕的尖叫传来。
只听“咚”的一声，符安文的头掉在了地上。
秦毅擦掉刀上的血，面无表情的望向红苕：“你说什么？”
刚才还杀气十足的人，此时完全没了声音。
秦毅握着斩灵，一步步朝红苕走去，无形的巨大压迫感让红苕步步后退。
“刚才我在幻觉里看到了你，你说一院的倒塌重建又开始了，这句话是真是假？”
话落，斩灵架在了红苕的脖子上。
冰冷诡异的感觉涌现，红苕硬挤出一抹笑：“你也说了是幻觉，那幻觉里看到的东西，不就是假的吗？”
秦毅定定的望着她。
一瞬间，一个莫名的猜测涌现出来。
“地上那个符安文是假的，对吧？”
红苕正处于惊惧之中，秦毅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将她的心神震歪了。
“你怎么……不对，你诈我。”
秦毅微微侧头：“我只是正常打探消息，怎么能叫诈呢？”
红苕被气的说不出话。
她忌惮秦毅，可某些时候，她又有种秦毅不会杀她的感觉。
一来二去，红苕忘了自己脖子上的斩灵。
“你想打听消息可以去找别人，现在，滚出一院。”
秦毅摇头：“我今晚进来的目的还没达成，怎么能出去？”
“你进来不就是为了见符总？就算是假的，那也是你见过了。”
秦毅叹气：“我可不听强词夺理的话。”
他环顾一圈：“我知道你能看见这里，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出来她活命；第二，你不出来，她死，选一个吧。”
周围陷入寂静。
秦毅也不催促，只静静等着。
突然，旁边传来抽气声，紧跟着张司海的声音响起。
“发生什么了？我的头怎么那么疼？”
秦毅下意识往那看了一眼，谁知就是这一刹那的失神，被他用刀架着脖子的红苕就消失了，速度之快，让秦毅生出惊疑——他又被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