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秦凡一脸懵逼，挠了挠头。
“区别很大。”查宏宇认真地解释道。
“这又有什么区别？”秦凡还是不明白，眼神中满是困惑。
“儒教不是儒家么？”秦凡追问道。
“区别很大。”杜舟重复了查大儒的话，然后耐心地解释道，“儒教是三教之一，儒家属于九流，这不是区别吗？”
这一说，秦凡更绕了，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想破了。
“好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辛云打断道，他觉得秦凡现在纠结这些根本没用，“再说回考核，按照常规项通常就是经帖，墨义，经义，诗赋这些，取题皆是儒家经典，对了，论语是必考的。”
“这些需要对儒家经典有很深的掌握，以前有考核者会事先划定范围，大中小三经，取其一或取几部，但你不会……”辛云说道。
“应该是肯定不会。”杜舟接着说了一句，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
“对。”辛云又接着道，“你的考核难度应该是最高的。”
“不会给你圈定考核范围，考核内容包括大中小三经的全部。”杜舟又附和道。
这两人一唱一喝，倒像是说相声的，一个捧哏，一个逗哏。秦凡心里忍不住吐槽：德云社二人组？
辛云沉声道：“你有可能面临的是六门会考。”
“所谓的六门会考，难度甚至要高于进士试。”杜舟开口道，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
“六门是指墨义，帖经，经义，明法，明算，明字。”杜舟详细地解释道。
“没错。”辛云又问道，“知道啥叫墨义，帖经不？”
“大概知道一点。”秦凡越看这两位越像说相声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辛云一副我就知道你不懂的样子，他又解释道：“墨义就是围绕及注释所出的简单问答题，跟经义相视，只是没有经义宽泛，帖经就是从经书中选一页，摘其中一行印在考卷上，根据这一行文字，考试要填写出与之相联系的上下文……”
秦凡明白了，这不就是填空题、问答题、解答题嘛，他心里想着，这古代的考试形式还挺有意思。
“其余明法，明算，明字，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应该能懂。”杜舟附和道。
“因为是以考抵过，因此题量不会大，但会相当的难，我只能跟你说，国子学上舍的舍人也不一定能通过。”辛云又接着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不管难不难，你都不会。”辛云又补了一句。
“没错。”杜舟也跟着说道。
“所以你还是明天考核结束，再去办入籍吧，不对，应该是不用办了，省的费功夫。”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秦凡心里直发慌。
秦凡开口道：“二位是出身德云社的吧？”他试图用幽默化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德云社？”杜舟与辛云相视一眼，一脸茫然。
“这是词社？还是诗社？没有听过啊。”杜舟疑惑地问道。
“哦，没什么。”秦凡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这网络梗他们肯定不懂。
“我们当然希望你能加入诗词二阁，但希望渺茫。”杜舟拍了拍秦凡的肩膀，鼓励道，“努力吧，少年。”
“谢谢。”秦凡说道，像是想起了什么，凑上前去低声问道：“我正好有一事要向二位请教。”
“嗯，你说。”杜舟和辛云以为秦凡要请教考核之事，都认真起来。
“知无不言。”辛云补充道。
“听说两位阁首去勾栏花坊从来不用花银子，那些姑娘们还倒贴？”秦凡一脸好奇地问道。
“嗯？”两人都没想到秦凡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一时怔住，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杜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辛云的嘴巴微微张开，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凡却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