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问。
李广田被自己打成猪头，加上呛了水，顾英章不可能追丢了他。
“死了，胸口上插着一把刀。”
顾英章声音低沉。
在现场警察的勘验下，李广田心口上的刀，和割麻绳的逃跑的刀是一把，在刀刃上，警察发现了麻绳纤维。
与此同时，距离吉普车百十来米的小巷子里，停着一辆银灰色的虎头奔。
萧城捏着一张照片，口中喷出一缕青烟直冲照片上，随后散开。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梳着两条马尾辫，穿着女学生似的格纹裙子，她端坐在相机前，有些高傲的抬起下颌。
她的脸，和甄珍的脸，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他问刘稼农。
“处理掉了？”
被萧驰唤作刘稼农的人，发动了汽车。他打开窗户，把烟头弹了出去，惊起一阵火花。
“处理了。”
萧城没问过程，只是满意的点了下头。
刘稼农是他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人，又好用，又忠诚。什么事情派给他做，他总能做的漂漂亮亮的。
这一点，和他身边给人做样子看的保镖不一样。
萧驰把照片收进皮夹，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
“旧货店那个女人，查出什么没？”
刘稼农目光依旧盯着前方的路，“我去当地查了两次，她确实是东山市郊区的人。是甄家的女儿。”
呵呵……
一阵阴冷的笑声，从萧驰胸腔里挤出。
“甄家人都死光了，她说是，就是咯。”
刘稼农扶着方向盘，汽车很快钻进了连绵大山，在盘山公路里时隐时现。
萧驰把目光从郁郁苍苍的山景里抽回来，修长的腿翘在驾驶位的靠背上。
“农子，继续盯着那个女人。她是装的……”
“这个姜蓉啊，最会演戏了。”
他突然身子往前一倾，把尖下颌搭在刘稼农的靠背上，他眨巴着线条流畅又多情的丹凤眼，一脸疑惑。
“你说米老婆子都死了，姜蓉为什么还不回姜家啊？”
“她在等什么呢？”
刘稼农是个闷葫芦，不发表任何意见。他在萧驰身边，只陈述事实。
对牛弹琴了好一阵，萧驰开始兴致寥寥。
“不行，我要给她来点儿催化剂。”
呵呵！
仿佛是想到很有趣的事情，萧驰靠在沙发背上，笑得乱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