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言转过头对上姜静白担忧的目光。“陈铎说，领带夹上的血迹比对结果出来了。”
姜静白的心猛地一沉，“结果怎么样？”
傅皓言闭了闭眼沉声道：“是傅霖的。”
姜静白没有追问只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茉茉在找你，我们先回去吧。”
傅皓言点点头任由姜静白牵着他往病房走。
走廊里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医院的白炽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姜静白牵着傅皓言走到病房门口停下，傅皓言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抬手轻轻揉了揉姜静白的发顶，“谢谢你，静白。”
姜静白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回握住傅皓言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无声地传递着安慰。
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傅皓言的后背，示意他进去。
傅皓言推门进去，病房里茉茉正坐在病床上和外公一起玩积木。
“爸爸！”茉茉看到傅皓言，立刻丢下手里的积木张开双臂扑了过来。
傅皓言弯腰抱起女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今天很晚了，外祖父该休息了，爸爸带你回家，改天再来找外祖父玩好不好？”
“好。”茉茉点点头。
傅皓言把茉茉放下来，对她说：“茉茉，和外祖父说再见。”
“外祖父再见！”茉茉挥着小手奶声奶气地说道。
“茉茉再见！”老爷子也挥了挥手。
傅皓言看着茉茉和外公，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茉茉和外公看出他的担忧。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黯淡下来。
傅皓言走到老爷子面前轻声说道：“外公，今天太晚了，您也早点休息，我带茉茉回去了。”
老爷子点点头，“好，回去吧，路上小心。”他伸手摸了摸茉茉的小脑袋，“茉茉乖，听爸爸的话。”
“嗯！”茉茉用力点头，小脸蛋上满是认真。
傅皓言扶着老爷子躺下，帮他掖好被子，“您好好休息。”
“你也早点休息，别太累了。”老爷子关切地说道。
“我知道了，外公。”傅皓言笑了笑，替老爷子关上床头灯，然后牵起茉茉的小手，“茉茉，我们走吧。”
“外祖父晚安！”茉茉甜甜地和外公道别。
老爷子笑着挥了挥手，“晚安。”
傅皓言牵着茉茉走出病房，姜静白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出来，轻轻带上了病房的门。
“姜阿姨，我们一起回家吧。”茉茉伸出另一只小手拉住了姜静白的手，仰起头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
姜静白的脸颊微微泛红，心脏也跟着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