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她的神情，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像气话。”
白清歌的嘴角缓缓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眼眸之中更是噙着得意之色。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
虽然之前都是她的猜测，但这次是沈秋池亲口对厉砚修说的。
“继续盯着沈秋池，有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
白清歌雀跃地光着脚，一路小跑到淋浴室里冲澡，眼角弯成两轮新月，嘴角不经意的上扬，心情许久没有像今天这般轻松畅快。
洗完澡出来，好一番精心打扮后，她联系了厉砚修。
通话没过多久被接起。
男人清冽略哑的声线从听筒传出，带着淡淡地疏离感。
但白清歌因喜不自胜，完全没有听出异样。
“阿修~你在哪里呀？”
“在公司。”
厉砚修性感利落的下颚线微微低垂，眸光如同被阴云密雾笼罩，思绪混乱如麻地睨着落地窗下，城市的脉络延展成蜿蜒的光河，将夜幕中的京都唤醒。
白清歌絮叨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唯有沈秋池冷淡的面孔，和那句凉薄到极致的话语，在脑海中回荡。
“阿修？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白清歌看了眼手机屏幕，通话并没有挂断。
她也没有误触静音键。
厉砚修缓缓回过神，思绪纷杂地捏了捏鼻梁骨，“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你暂时不要打过来了。”
白清歌还没来得及回应，通话就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