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修跟沈秋池之间就没有感情,现在被他叫过去,指不定会被羞辱一通。
“大哥!”
“你别忘了现在的滑雪场项目是给的。”
周奕野看着周奕琛警告的眼神,眸中焰火被阴霾覆盖大半,不甘地硬忍了回去。
花筱筱却通情达理的多,因为她清楚,沈秋池现在的内心其实很挣扎。
她虽然嘴上挂着要跟厉砚修离婚的话,实际上对他还是有感情。
“池池,跟厉砚修好好沟通,心平气和地谈谈。”
沈秋池看着花筱筱的体谅,欣慰地点点头。
然后快步跟着夏杰,去了隔壁的台球包厢。
环形沙发正中间,男人一身定制款的考究西装,被熨帖地看不出丝毫褶皱,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将他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勾勒地完美。
厉砚修恣意懒散地靠在背垫上,唇角衔着的烟支燃着淡灰色的烟雾,将他深邃莫测的瞳眸,染的朦胧又似幻,但却难以掩盖唇角勾勒的讽刺翘弧。
“厉太太,又出来跟哪个野男人寻乐子了?”
沈秋池的眉心骤然蹙起,十分不喜欢他的说辞和口吻。
她缓缓走到厉砚修的面前,眸光认真而坦荡。
“你非要把每个跟我接触的男人,都想象成你的假想敌么?”
“我跟周奕野在谈工作,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厉砚修看着沈秋池冷淡如水的面庞,内心燃起的愤火仿佛在暴走边缘,他捻灭抽了没几口的烟支,步伐掷地有声地踩在净白的地砖上,站定到她面前。
他的薄唇弧角,如同一把利刃,轻佻而恶劣地剐蹭着她的自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为了谈工作?”
“章若宇才没联系你几天,就饥渴难耐地扑向周奕野的怀抱了?”
沈秋池被厉砚修突兀地羞辱,耳尖瞬间染起恼怒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