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歆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他的衣襟，整个人被他吻得发软，直到快要喘不过气，他才稍稍退开，抵着她的额头低喘。
“学会了吗？”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秦歆脸颊绯红，眼睫湿漉漉的，小声嘟囔：“……哪有这样教的。”
谢昭低笑，指腹蹭过她微肿的唇：“那再教一遍？”
“不、不用了！”她慌忙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捞回来。
“晚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学生没学会，先生可是要负责的。”
夜还很漫长，他不急。
天刚蒙蒙亮，秦歆就被窗外的鸟鸣吵醒。她迷迷糊糊往旁边蹭了蹭，额头抵上一片温热坚实的肌理——昨晚被她偷偷亲过的薄唇，此刻正贴在她发顶轻轻磨蹭。
“醒了？”谢昭声音里带着晨起的哑，手指绕着她一缕长发玩，“昨夜教的，可还记得？”
秦歆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把脸埋进他衣襟里装死：“不记得了！”
低笑声震得她脸颊发麻，谢昭突然托着她的腰往上一提。
她惊呼着跨坐到他身上，双手下意识撑住他胸膛，晨光里看清他锁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牙印，分明是她昨夜被亲到缺氧时咬的。
“那复习一遍。”他仰头吻上来，另一只手摸到枕边的蜜饯盒子，趁她呼吸凌乱时渡了颗梅子进她唇间，“甜不甜？”
秦歆被酸甜的滋味激得眯起眼，舌尖不小心舔到他指尖。
谢昭眸色骤深，突然抱着她翻身压住，十指相扣按在枕边：“看来学生没认真学。。。…”
突然，窗外传来的脚步声，一只圆滚滚的小野猪哼哧哼哧地拱开房门，嘴里还叼着半块烧饼。它黑豆般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床上的两人，烧饼渣簌簌往下掉。
“这里怎么会有个小猪，是你养的吗？”秦歆从谢昭身上下来，对着野猪左看右看。
“不是，是我上个月从黑熊嘴里救出来的……它隔三差五就跑到我这里找吃的，真是烦死了。”谢昭咬着牙抱怨着，可是眼睛却是笑眯眯的。
谢昭动作一顿，黑着脸转头：“出去。”
小野猪不仅没动，反而往前蹦跶了两步，把烧饼往地上一放，仰头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尾巴摇得像个小风车。
秦歆“噗嗤”笑出声，趁机从谢昭身下钻出来：“它肯定是闻着蜜饯的香味来的。”她伸手想去摸小野猪，却被谢昭一把捞回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惹得她一阵轻颤，“昨晚的＇功课＇还没检查完。”
小野猪见没人理它，不满地“嗷”了一声，突然一个助跑跳上了床。
圆滚滚的身子准确砸在谢昭背上。
谢昭闷哼一声，秦歆趁机挣脱，笑着把小野猪抱进怀里：“你看，连它都看不下去了。”
谢昭眯起眼，突然从枕边摸出颗蜜饯。小野猪立刻竖起耳朵，眼巴巴地望着。
“想吃？”谢昭晃了晃蜜饯，突然往自己嘴里一丢，“偏不给。”
小野猪气得直跺脚，秦歆笑得前仰后合。晨光透过窗户，洒在一人一猪气鼓鼓的脸上，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早晨，比蜜饯还要甜上三分。
她将小野猪搂在怀里，欢喜道：“你给它取名字了么。”
谢昭拍了拍小野猪的屁股道：“一只小畜生还需要名字？”
小野猪好像听懂了似的，不满的哼哼起来。
“那……给它取个名字，就叫饼饼吧。”秦歆爱不释手的揉着小野猪圆滚似饼的肚子。
谢昭先笑了笑，突然反应过来：“它刚刚嘴里叼着的……是不是我买的烧饼……”
小猪察觉到危险，在秦歆的怀里不安分的躁动着，挣扎着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