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听完这番话，才明白这不是小事。
王芸走了之后，闫埠贵也回去了，嘴里还嘟囔着关于花的事情。
暖气嘛，他倒是觉得挺新鲜的，不过真没太想拥有。
看着是挺好，用起来也确实暖和，但得一直烧煤，这种花费闫埠贵可承担不起，所以也没太往心里去。
吃饭的时候，李栋说起扫盲的事。
秦淮茹在一旁接过话头：“我们街道今天开会也提到了这事，王姐在会上讲的。”
“让我们想办法推动。”
“怎么能让这事落到实处呢。”
“李大哥。”
“你有什么主意？”
李栋笑着回答：“我倒是有点想法，不过在你们街道不一定管用。”
“你们街道住户多。”
“最多。”
“就是贴些标语。”
“让大家意识提一提。”
“或者喊喊口号。”
“平时大家都上班，下了班还要忙家务，哪有那么多闲工夫干这个。”
“前门街道不一样。”
“那边人的时间能调整。”
“这样看来，倒是可以试一下。”
“搞个扫盲班！”
扫盲班？陈雪茹疑惑地望向李栋。
李栋简单解释了扫盲班怎么运作，然后对陈雪茹说：“你可以在自己店里弄个扫盲班。”
“等店关门后。”
“叫大家到店里学。”
“找个人当老师，晚上给大家讲课，教些简单的认字和道理。”
陈雪茹点点头，大概听懂了李栋的意思。
不过她又琢磨了一下，说道：“我这儿倒是没问题。”
“只是我觉得。”
“就算我们丝绸店开了扫盲班，成效可能也不大。”
“平时来我们店里的，多是女客。”
“这些人。”
“大多是有文化的。”
“没文化的，要么不住在前门街道，要么就是来这儿买东西的。”
大部分不识字的人，其实都生活在社会底层。
这些人有个常去的地方——小酒馆。
李栋明白了陈雪茹的意思，陈雪茹拍了下桌子说：“对，就是小酒馆。”
李栋也去过那个地方，知道那儿汇聚了形形色色的人，特别是那些条件差的，文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