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
后背传来的触感，尺寸明显小了很多。
抬头往镜子里一看，果然，后面的人不是汤雅丽，而是宁菲菲。
林北眉头紧皱，侧身躲开。
“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淡，带着明显的疏离。
宁菲菲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但是，很快又堆了起来，身体也主动往前凑。
“林总，我喜欢你，我，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话没说完，直接被林北打断。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吴森明那个大胖子，不是对你很好吗？对你言听计从的，还要给你买房子？”
林北语气带着嘲讽，目光在她脸上扫过，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宁菲菲咬了咬下唇，急忙辩解：“林总，你误会了！”
“我跟他只是玩玩而已，不当真的。”
“而且，吴森明那个死胖子，哪能跟你比啊？”
“他就是ATM，备胎而已。”
“我一直吊着他，没有让他得手。”
“我还是干净的！”
听到干净两个字，林北原本冷漠的眼神微微动了动。
上下打量着宁菲菲，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哦？”
他拖长了音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宁菲菲看见他态度松动，心中一喜，趁热打铁。
“林总，只要让我当你的女朋友，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
“无论什么场合，什么时间，什么姿势，我都可以满足。”
“绝对，比汤雅丽更舒服，更刺激！”
宁菲菲眨着眼睛，诱惑力十足。
但是，林北并没有心动。
只是淡淡开口：“做女朋友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
“一口价，一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