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雪躲开，猛地坐起来。
脸色竟然有点慌张，声音有点颤抖。
“你…你放肆！”
杨凌嘴角微翘，江教授生气了，却只说了你放肆，真是可爱。
“抱歉，江女士，我以为还要扮演。”
江雪内心却很不平静。
刚才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回到了青春年华，以前深爱的男人，还未背叛。
但突然醒悟，眼前比她小十五岁的男孩，才刚认识而已。
“以后，别自作主张！”
“好的，江女士，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不用了…你，以后还来吗？也不一定，每次都会这样，我只是，这周，心情很不好。”
她眼里，蕴含着一丝希冀，好像很希望他来。
“来。”
他需要钱。
“好，我拟个协议哦，以后，每周五来，每次我给你两千块，嗯，如果让我满意，我还会给你奖励。”
江雪家里有电脑和打印机，很快就拟了协议。
这事，首先得完全保密，上面还有很多条款。
最重要的条款，是让他不能痴心妄想，他们的关系，只能是，他提供服务，她付钱。
出了这个门，一别两宽，互不认识。
杨凌很有自知之明，这辈子从未想过能和女神教授一亲芳泽。
现在，也只是角色扮演，提供情绪价值和情感支持。
这也是介绍人提醒过他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不痴心妄想。
不过，他内心说了一句。
签了协议。
“我困了，想睡觉了，你走吧，下周的时间，我再通知你。”
杨凌离开后，走在大街上。
感受着背部传来的火辣，还有手上沉甸甸的钱，内心有点五味杂陈。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毕业即失业，恋爱了多年的女友甩了他，还说他是舔狗。
母亲重病。
这时，他接到妹妹杨沫沫的电话。
“哥，不好了，妈又吐血了，房东还让我们马上搬出去，你快回来，呜呜呜…”
他马上让妹妹打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