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真的好爽，挂断电话的第一件事，给自己比了个耶。
“狗东西又找你给他当免费保姆？让他火速滚蛋听见没。”
陈灿灿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
我把手机扔到一旁，努力挤出几分笑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莫名其妙的好委屈。
“停，思道噗，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哭个屁啊，娘们兮兮的。”
“你想不要搞垮顾氏集团？让顾昀和在你手底下讨生活？”
她语气异常的严肃，神色也出奇的认真。
我？真的可以吗？
我迷茫的看着她，只觉得不可思议。
“女人得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不然肯定要吃亏，不过你现在做生意，肯定是怎么做怎么赔。”
确实如此，我无奈的扯出一抹苦笑。
对宋澜来说，得心应手的工作，我干着却倍感吃力。
如果不是有她的记忆在，恐怕早就出错了。
“你现在顾昀和身边待着，给我半年时间，我送你去国外短期商学院进修一下，到时候你再回国，好好和顾昀和讨债。”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也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所以接下来一定要尽快促成，顾氏集团和盛氏就医疗城项目的合作。
“灿宝，帮我个忙，项目书帮我看一下好不好，我感觉我有点看不懂。”
我从茶几上，把项目书拿起来递给陈灿。
但是项目书一般来说说，都会有问题。
只是会不会被发现而已。
“违约条款没写，默认违约不承担责任，不知道是不是对方不想好好合作，如果前期资金注入太大，对方突然终止合同，顾氏很有可能会因为短期内资金链断裂，而大幅度缩水。”
陈灿灿又往后翻了几页，把所有有问题的地方，逐一指了出来。
她说着，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这个项目还带上了政府的股份，所以只能挣不能赔，我给你个建议，重新找人弄一份项目书，不然但凡对方找个理由耍心眼，顾氏铁定完蛋。”
“不过你要是也想让顾氏集团关门大吉，也可以不说，拿过去给顾昀和骗他签名，到时候顾氏集团产业大幅度缩水，对你来说，也是解恨。”
陈灿灿说的非常认真。
我大概明白，在她看来，让顾氏产业大幅度缩水，绝对是好事。
只是医疗城项目，关系着很多人，我并不愿意在医疗城项目上动手脚。
“顾昀和确实对不起我，但是医疗城项目对S市的人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特别是盛氏的医疗技术可以在这里充分发挥。”
我一脸认真的说着，看到她看向我的那个眼神，多少有像看傻子了。
“盛氏有多少家私人医院你不知道吗？医疗城项目对他们来说，纯粹就是鸡肋，无非就是花大价钱，打造一个全国性质的富人疗养院。”
“你现在啊，让人卖了都容易替人数钱，已经被坑死过一次，怎么还那么天真无邪呢？”
我抿了抿嘴唇，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应该不是这样子的。
“医疗城项目是我提出来的，想要给患者一站式医疗服务，不让患者四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