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包厢，暖黄灯光柔柔洒下，照得江亦怜昏昏欲睡。
白奕然倒了杯水推到江亦怜桌前：“看你这个样子，我要怀疑这个时间是不是不该带你吃饭了。”
江亦怜眼睫抖了下，用力眨了下眼。
“没关系，我也是要吃饭的，明天没我的训练，可以睡久一点。”
白奕然笑了下：“怪我，太想见你。”
他冷不丁说出这句话，让江亦怜瞬间瞪大双眼，瞌睡都飞了不少。
然而始作俑者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依然平静地笑着，将一碟菜转到江亦怜面前。
“吃吧。”
江亦怜觉得自己应当是想太多了。
这个酒楼并不是24小时开放，只是白奕然认识这里的老板，所以给他开了特例。
这时候上的菜都是酒楼的主厨做的，味道很好。
距离位置不到两米就是一整面落地窗，从窗外可以看见江市的夜景，一条映着城市霓虹的大河蜿蜒流向远处。
这样舒适的环境，妥帖的安排，江亦怜很难相信这是白奕然在偶遇她后随便找的餐厅。
“你为什么突然退出节目？”白奕然切着餐盘里的肉，突然问，“我好像听说那天你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找了导演想恢复录制？”
江亦怜惊讶他连这都知道，“啊”了一声，“就是那天太逞强了，后来又觉得撑不住。”
“这样。”白奕然点点头，“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跟我组cp了才想离开。”
江亦怜愣了下：“怎么会，都是工作。”
“但在你退出节目后，网上所有关于我们的cp向视频，都刷不到了。”
白奕然吃下一块肉，看向江亦怜。
江亦怜觉得他好像在试探什么。
果然，他下一句就问：“收工宴那天，是陆先生送的你回去，你还记得吗？”
江亦怜心猛地一跳。
“你们是什么关系？”
白奕然唇角依然轻轻勾着，整个人显得柔和而绅士。
但江亦怜却感觉这个人现在正散发着一种莫名强硬的气息，好像不问出一个结果他就不会罢休。
“我们……曾经是同校同学。”她依然避开了重点。
但白奕然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忽悠过去。
“前任吗？”
这两个词让江亦怜心脏紧了下，“不是，只是……”
“我知道了。”白奕然没有再为难她，“抱歉，没有打听你隐私的目的，只是有些事不了解清楚我没办法继续。”
江亦怜嘴张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