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膝盖用力跪在温豹的肚子上，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只会说这种没意义的屁话！”
“那我能怎么办！”温豹此刻也发怒了，“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我也是被骗的！”
温小花胸膛剧烈起伏，眼眶猩红，泪水凝聚在眼眶里，像那晚一样不肯落下。
贫民窟出身的她，很早就知道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被人看低，所以她早就不知道哭是什么感受了。
即使发生了这样天大的事，她也倔强地不肯去哭。
“我早就说了……”温小花喊，“本本分分打工，安稳地活下去，没什么不好的，可你就是不听！”
“你别跟我说这些！”温豹吼起来，抬起手去扒温小花的衣服，将她宽松破旧的衣领撕扯开一个口，紧接着又去扯自己的衣服。
“你自己看看，我们这满身的伤疤，不就是打工打出来的吗！”
“那点钱够干什么的？连医药费都不够！”
温小花：“我都说了我不用去看医生！”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死吗？！”温豹吼。
……
同一时刻，监视器前的刘导突然皱起眉。
“这温豹，情绪不够啊，只会吼，最后情绪没办法递进。”
他抬手准备拿起扩音器喊“卡”，在拿起来的时候，突然停顿下来：“等等。”
……
温小花抬起手又想一巴掌过去，最后却好像无力垂落在他的胸膛上。
“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来有意思吗？”
她说话的时候半边脸微微颤抖，扯着声音也在发颤，透着失落和绝望。
“说好的以后把你当哥哥，你到底算哪门子哥哥？”
温豹一怔。
下一瞬，他眼眶也红了起来，他抬手捏住温小花的手。
“小花，你看外面的雾霾，就算是晴天，我们下城区也依旧是黑暗，不堪的。”
“上城区的所谓精英，富商，日日灯红酒绿，放纵奢靡，每天有数不清的钱花，随手就可以花掉我们几辈子的钱。”
“呵，咳咳！”温豹嘴角挑起嘲讽的笑，“或许我们就该死吧……”
“什么？”温小花怀疑自己没听清，“什么叫我们？”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