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霜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她感到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着,随时可能停掉。
封聿低头看着她白皙到发红的小脸,眼底的兴奋和侵略欲几乎控制不住地溢出来。
她太可爱了。
软软的、颤抖的,带着绝望和无措的味道。
这份生动而脆弱的生命,鲜活得像是专门为他而生。
封聿抬起手,慢慢地、像哄小动物一样,抚上了白泠霜的侧脸。
指尖冰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白泠霜浑身一僵,本能地想避开,却被他捏着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直直地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封聿看着她眼底泛起的水光,心跳慢了半拍,随即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低哑又缠绵:
“你要是敢出声,就把你的舌头割了好不好。”
像在哄即将被活剥的小动物,温柔而残忍。
夜色深沉,封聿微微弯腰,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像抱走一只失去力气的小兔子。
白泠霜想喊,但是刚才的警告已经把她吓得坚信如果自己发出声音,对方真的会把她舌头割下来。
灯光下,她细细的影子和他高大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仿佛一场注定无解的猎捕游戏。
街角停着一辆黑色轿车,灯光全灭,隐没在夜色中,像一头蛰伏待猎的野兽。
封聿拉开后座车门,动作利落地将白泠霜抱了进去,随手关上门。
“搞定了,走。”
他声音低哑,语气平静得几乎冷漠。
前排的人头也没回,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淡淡地应了声,发动了引擎。
车子无声地驶入夜幕。黑色轿车在酒店门口稳稳停下。
这家酒店,外观低调奢华,旋转门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夜风吹拂着金边窗帘,宛如巨大的金色牢笼。
白泠霜被封聿抱下车。
她瞥见门口的门童、前台,还有来来往往西装革履的人们。
有人看见了她狼狈的模样,甚至有服务生与她短暂地对上了目光。
可下一秒,那人迅速垂下眼帘,像什么也没看见,动作僵硬得仿佛训练有素。
每一个人,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发生。
白泠霜心底仅剩的求生欲在疯狂嘶吼,她试图挣扎,可封聿只是稍稍一收手,便让她整个人狠狠撞进他怀里。
“乖一点。”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语气温柔得仿佛情人呢喃,可指尖收紧,像攥住一只颤抖的小鸟,稍一用力就能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