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轻哼一声，端着两碗面过来时，故意绕到谢喆右后方，弯腰往前放碗，整个人往前靠，碗放到餐桌上的时候，胯下那包几乎要贴着谢喆的肩膀。
谢喆呼吸一窒，整个人僵住，觉得右半边的身体急遽升温。
“怎么了？”
李朗低头看他，语气像是无意，却偏偏含着一点不明的笑：“被我下的面迷住了？”
谢喆眼神飘忽，脸红到快滴血，小声嘀咕：“……你、你那里……也太……”
李朗挑眉，换了个放松的站姿，胯骨轻轻前挺，故意让裤子那包更清楚地轮廓起来。
“我怎样？”
谢喆被撩得全身发烫，耳朵都红了，不敢说话，只能低头吃面，汤头鲜爽浓郁，嘴里却完全吃不出味道。
下午两点，正阳光最烈的时候，他们走进一栋荒废的红砖屋。
老屋墙面斑驳，地上落满瓦块与风干的叶。光从破掉的屋顶洒下，打在榻榻米上，照出一道道尘埃流动的弧线。
李朗走在前头，袖子挽高，露出结实的前臂，换了件汗衫和旧牛仔裤，布料贴身，每走一步，都能透过布料看到身上肌肉的线条。
谢喆在后面走得小心翼翼，一边拿着卷尺，一边忍不住偷看李朗的背影。
“从东墙开始，先量基座宽度。”李朗说，头也不回，语气平淡，但背肌一收，就让衣服拉得紧紧的。
谢喆走过去蹲下来量，背朝着李朗，手撑在墙边时，T恤往上卷了一截，露出一段腰。
李朗眯着眼看他，走过去直接蹲下，手掌盖在他肩上，整个人靠得极近。
“腰挺直一点，角度才不会偏。”
他说着，手顺势从肩膀滑下，掌心按在谢喆后腰谢喆一抖：“……朗、朗哥……”
“别抖，等等基础数据量错会很麻烦”李朗的声音压得低，带笑，掌心的热度烫的谢喆几乎蹲不住李朗被他纯情的样子逗得心眼发痒，用眼神把谢喆从上到下干了一遍手指在他腰窝处轻轻一扣“你这腰……真细”
谢喆几乎要把卷尺掐断，脸整张烧起来，蹲得腿都在抖：“朗哥……你……你怎么这样讲话的啦……”
“怎么了？我是在教你。”李朗笑得更慵懒，一手撑着砖墙，把谢喆圈在身下，说话时气贴着耳背，“你腰太细，重心不稳，丈量容易不准，要先学怎么稳住重心。你这腿……光蹲着就抖了”
谢喆整个人缩起来，连脖子都红了：“不是……是今天太热了……我汗流很多……”
“是吗，我们这乡下空屋没有冷气，委屈你了”李朗说着，手指滑过他脖子后方，满意地看到谢喆一阵抖动，发出一阵喘息李朗低笑一声，没戳破，只道：“好好量，有问题都可以问我。”
谢喆整张脸都烫得像熟透的虾，根本不敢转头。
他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量什么，只知道自己那根肉棒已经涨得撑在裤头上，一站起来就会漏馅。
李朗低头看了他一眼，谢喆腿间那副快炸掉的样子，让他心情极好。
“好了，这里先这样。走，去隔壁那间。”
“还、还要再量吗？”
“你不是来实习的？这才刚开始呢”
两人穿过连接走廊，阳光从斑驳的窗格照进来，落在谢喆的脸上，把他的脸红得更明显。他低头走得慢，像是不敢太快靠近李朗。
“这间比较旧，你动作小心点。”李朗边说边伸手扶了下谢喆的后腰，大拇指顺着腰线滑进裤头里，粗糙的茧状似无意的摩娑了一下谢喆细嫩的侧腰。
“啊……”
谢喆低叫一声，抖了一下，耳根立刻红到发亮。
“哪里痛？”李朗语气正常，但那手没收回来，反而贴得更实“不是、不是啦……我、我只是没准备好你会碰我那边……”
“我只是扶着你”李朗靠近，嘴唇几乎贴在他耳边，“这么敏感？”
“朗、朗哥……这里是现场……我们、我们还在工作……”
“我只是扶着你，当然是工作。”
他语气轻飘飘的，笑得像是玩弄一只还没熟透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