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他带给她的体验感,不可谓不好。但就是太好了,那种灭顶失控的感觉才会让她更为无措。
都不像自己了。
宋瑾砚捧住她的脸,低头亲吻她脖颈。他竟用了她的沐浴露,是很浓郁的玫瑰香。间隙回她刚刚问的话:“还可以。”
明荔手指一如往常般想握住他的衣领,却触摸到他温凉的胸膛,上面还带有水珠的潮气。
想要保持清醒,她仍不放弃回话:“什么叫还可以?”
“就是,”宋瑾砚用牙齿咬开她脖颈上睡衣的系带——今天的款式有些特别,倒是方便了他,“不清楚的意思。”
明荔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伸手想要打他。
那双手却被握着来到肌理分明的胸膛,“夭夭,也摸摸我。”
明荔指尖如火燎一般灼热发烫。
“你还是努力拿到项目吧。”她努力定神,把话题拉到正轨:“不然你去澳洲,我可不会去的。”
宋瑾砚动作微顿,撩起眼皮看她:“你忍心?”
明荔别开视线,故意气他般说:“我为什么不忍心?有颜有钱老公还不在家,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
“你要是走了,我在这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每天开party选秀…”
只是,很快她就说不出话了。
天旋地转,明荔膝盖跪上地毯。这是她搬来后,特意挑选的羊绒地毯,柔软亲肤。
而这再次方便了宋瑾砚,明荔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手肘极力撑着地面,不让自己被z出去。
她开口边哭边大骂他混蛋,宋瑾砚手指再次堵住她的嘴,轻声笑:“乖孩子从不说脏话。”
明荔支吾着发不出声音。
“夭夭,”他叹她天真,“我在哪里,你就会在哪里,还不明白吗?”
明荔咬他手,一身反骨地摇头。
“摇什么头?”他明知故问:“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明荔愤然点头。
“是吗。”宋瑾砚笑了一声,低头看地毯的深色,按下她脑袋,轻轻抚摸着:“自己看看。”
明荔羞愤得眼圈都红了。
宋瑾砚咬她脊背翩跹的蝴蝶骨,一寸寸留下印记。到后腰那道疤时,他轻轻吻上去。
但很快,又变成带有微刺痛的啮咬。
明荔还带有泪意的眼睫颤动,一瞬间,甚至有种他想将疤痕咬下来的错觉。
“夭夭,想不想把玫瑰纹上去?”男声凑近耳边问她,声音徐徐带诱,“比上次更漂亮的。”
明荔迷蒙着眼,下意识点头。
……
清醒过来是在后半夜,她累极,侧躺在柔软的床铺中。
恰好口渴,她示意要水喝。
下了床的宋瑾砚又恢复那副温柔克制的模样,他扶她起来,手掌捧住她后脑,杯沿凑近她唇边。
明荔喝得急,有水从唇边漏出来。
宋瑾砚手指蹭去水珠,“还要吗?”
明荔下意识:“不要了!”
她嗓音还哑着,带有微微的哭腔,哪还有半分嚣张和硬气。
“我说的是水。”
明荔吸了吸鼻子,点头。
宋瑾砚起身去了厅前,回来时,杯子上插了吸管,“这样就不会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