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让她不清醒。
但说出这些时,她却庆幸起酒能让她开起这个口。
“你说,明嵩若是没有犯那一次错,他会不会和妈妈一直恩爱下去呢?是不是会多两个人护我了。”
明荔陷入一种荒谬又美好的假设。
宋瑾砚望进她脆弱的眼睛,头回感到言语的苍白,他无法不戳破她的幻想:“虽然这句话带有我的主观成分。”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男人不想犯错时,他是不会犯错的。”
明荔眼中空茫,喉间尝到苦涩。
这话多么理智残忍。
简单否定了她母亲穷其一生所追求的一切。
她转头,眸色冷清地望向他:“那你呢,你要是犯错了怎么办?”
“我不会和你讨论这种没有可能性的假设。”
明荔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按照宋瑾砚的缜密,他若真的出轨了,她说不定都发现不了。
“行,”她咬牙:“那我出轨了呢。”
宋瑾砚额角跳动一下,手上用力,掐她腮边软肉,“故意气我?”
明荔:“…万一呢。”
所有负面情绪倾诉出来后,她又有了和宋瑾砚胡搅蛮缠的兴致。
宋瑾砚看来的眼神轻而淡,用着平铺直叙的语气:“那你可能死在我床上。”
明荔酒都差点醒了。
……
晚上试探太过火。
这段谈话结束,明荔便切身体会到了何为自找苦吃。
客厅的衣服散落满地。
明荔被按在淋浴下。
酒意被水意蒸腾,她小口呼吸着,喘息从喉间溢出。
所有的账,宋瑾砚在这时一笔笔和她算了回来。
“老东西能这么c你么?”【公‘主-号[闲·闲][。书-坊]】
明荔耳根通红,听到宋瑾砚说粗话,就像是看到和尚破戒,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栗。
“说话。”
“唔…不能。”
一直到卧室。
他今晚格外磨人,怎么也不让她满足。
“要…”她泫然若泣。
“要谁?”
“你。”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