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荔摇头,“不认识啊,但我听说他很帅。”
宋瑾砚淡淡:“帅吗。”
明荔:“我问你呢。”
他回两个字:“能看。”
明荔:“……?”
这还是那个喝口水都得夸一句的宋瑾砚吗?
虽然宋瑾砚对席牧承这个人的评价似乎不高,但明荔还是被刚刚的电话挑起一丝兴趣。
轿车停在一家名叫“金陵记忆”的会所。很大的一栋,复古设计,暖黄色调的灯,从外面看无端暧昧。
光从名字,明荔便觉得不太正经,朝宋瑾砚投去一眼。
后者云淡风轻地说:“席牧承定的。”
看来席牧承挺风流啊。
明荔忍不住问:“你经常来吗?”
风有些大,宋瑾砚替她拢好肩上的外套:“我在家喝茶养生,从不来这些地方。”
喝茶?养生?
明荔才不信,“你昨晚不还在喝冰水吗?”
“看电影看的。”
明荔没当回事。
果然男人就喜欢睁眼说瞎话,电影和冰水有什么关…
下一秒,她想起什么,定格在原地,脸颊温度灼烫。
宋瑾砚掐她脸颊,好笑道:“又慌什么?我只是喝水而已。”
言下之意,又没碰你。
“别说了,快走吧!”明荔拽他衣袖,也不等他了,大步往里迈。
宋瑾砚盯着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忽而愉悦地轻哂一声。
她过去这些年在做什么,和他那个侄子小孩过家家吗-
“啪。”打火机点火声。
可惜,烟还没点着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指抽走,谢舟抬头,对上席牧承漆黑的眼:“席二,我又怎么你了?”
“我闻不得烟味。”席牧承随手把丢垃圾桶里。
谢舟额角直跳,“你刚刚怎么不说闻不得?”
“闻烦了,不行?”席牧承不耐道。
“行行行。”谢舟简直要给这活祖宗跪下,坐在一旁的女朋友王若若不住掩唇笑。
包厢内人不少,都是这一圈相识的发小。他们这一批坐这儿打牌,另一批则坐一边唱歌玩游戏。
桌上,孟颂输的最多,长叹一口气:“这砚哥哥再不来,我家底都得空了。”
“他来了,不止家底,你底裤都得没。”谢舟毫不留情地说。
王若若笑得更欢了。
“那可不一定。”孟颂洗牌,笑面虎一般:“他不还带了个小太太吗?”
几人一开始还对宋瑾砚闪婚的行径感到震惊,在得知人抢了侄子未婚妻后,则变成了浓浓的唾弃。
衣冠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