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花裕树:“欸,居然这么有用!”
萩原研二:“……”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萩原研二暗暗瞥了眼好友松田阵平,自打发现这只玩偶熊是知花裕树后,好友的目光便黏了上去,撕都撕不下来那种。
前段时间小阵平总是反反复复问小树的消息,而且总是会露出心神不宁的样子,当时萩原研二就怀疑过他是不是喜欢上了小树,但是稍微试探后又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
现在看来,他担心的事情是对的,小阵平果然是喜欢上了小树,只是他自己似乎还没意识到。
……这样也好。
小阵平本来在感情方面就不是很敏锐的类型,这种发生在男性间的感情于他而言更是盲区。
假如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对小阵平来说也不是坏事。
爱而不得,很难受的。
……
知花裕树这次真的到了办公室才取下头套,夏天还没过去,他就这么穿着玩偶服在室外待了一整天,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
院长休息室有淋浴,知花裕树进去冲了个澡,出来狠狠灌了口萩原研二买给他的饮料,瘫在沙发上感慨:“终于活过来了。”
落座时身体掀起的风吹开了他新换的真丝衬衫的下摆,露出一点水汽未干的腹肌。
松田阵平马上皱眉把他衣服拉下去,“你好歹也是院长,要注意仪容。”
知花裕树震惊地看着这个衬衫扣子从不好好扣、领带从不好好打的卷毛警察,他怎么好意思说的啊?!
“很累吗?累的话趴在那里我帮你按一按。”松田阵平的父亲曾经是拳击手,年纪大了经常身体酸痛,松田阵平便自学了一些专业按摩手法。
知花裕树略微犹豫了下,出于信任,还是点了点头,“那拜托你了。”
知花裕树在沙发上趴下,柔软的真丝衬衫因为行动带起的风而鼓起,又在空气逸散时陷下去——仿佛一只蝴蝶短暂地扇动了一下翅膀。
真丝衬衫勾出的腰肢纤瘦有力,腰窝微微塌下去,好似弯月的那点勾。
松田阵平不知道为什么看得有点眼热,可能是房间比较闷。
但是知花裕树刚洗完澡,吹空调容易着凉,他便用手给自己扇了两下风,忍了下去。
松田阵平将按摩的力道控制得刚刚好,知花裕树舒服得昏昏欲睡。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萩原研二目光古怪地看了会儿越按摩耳根越红的幼驯染,为了防止他晚上做什么不该做的梦,萩原研二随便找了些话题聊起来,让空气不至于太安静。
说起话来,松田阵平的注意力被转移,紧绷的肩膀终于慢慢放松了些许。
过了一会儿,知花裕树拍了拍松田阵平的手,示意可以结束了,自己要起身了。
松田阵平说:“我不累。”
为了能扛得起炸弹,穿得动防爆服,爆处组的警察每天都会进行负重练习,手臂肌肉非常有力,按摩这点消耗对松田阵平来说约等于零。
更何况知花裕树的腰没有一点赘肉,还很软,蝴蝶骨更是会随着略微后仰的动作凸起些许,真丝面料丝滑柔软,仿佛是他皮肤的手感。
真舒服。
完全不觉得累。
松田阵平觉得给他按一晚上他也扛得住。
知花裕树犹豫:“但是这样跟你们说话不会很没有礼貌吗?”